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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譚震、還是譚四明這次都是損失慘重。譚四明心情很不好,他的“侄子”姚倍祥又被帶走調查了!譚四明真是想不通,為什麼自己能當到現在的位置,可自己的兩個兒子,卻都被紀委調查,其中一個還在監獄裡,另外一個估計也快了。從這一點來看,他譚四明這個父親是當的太失敗了。
這天晚上,譚震趕到了杭城來請譚四明吃飯,想商量下一步該如何判斷、如何應對?譚四明的心情糟糕透頂,需要借酒澆愁,因而儘管對譚震也很不滿意,還是接受了譚震的宴請。
席間,譚四明意誌有所消沉,道:“我雖然當到了的省.委秘書長,可感覺自己是失敗了,兒子譚小傑還沒出來,侄子倍祥又出事了!譚書.記,你說我失敗不失敗?”
譚小傑是譚四明的兒子,姚倍祥也是他的私生子,可譚四明沒說透,譚震也就不說破。他道:“譚秘書長,你千萬不要有這種想法。這根本不是因為你失敗,這完全跟有些人嫉妒你,要對付你有關係。”
“對付我?”譚四明目光落到了譚震的臉上,有些將信將疑。
譚震一本正經地道:“這是肯定的。譚書.記,你清楚,當初小傑在安縣天荒鎮黨政辦主任崗位上乾得好好的,眼看就要用了,結果被人舉報;如今,倍祥在安縣縣.委組織.部長位置上也乾得好好的,下麵的路也給鋪好了!可又有人將他的證據材料送給了省紀委書.記程華劍。譚秘書長,你有沒有看出來,這兩件事情當中,都涉及到了相同的兩個人。”
“相同的兩個人?”譚四明的目光帶著驚疑,酒似乎都醒了一點。
譚震喝了手邊的一口茅酒,道:“沒錯,我分析過了,這相同的兩個人:一個就是現任安縣常務副縣長蕭崢,他之前舉報了譚小傑,這次又把姚倍祥的證據材料不遠數百裡送給了程華劍!”譚四明的瞳孔都縮起來了,他認為譚震沒說錯。
“還有一個人,就是現任省紀委書.記程華劍。小傑的事情,要是沒程華劍批示要求督辦,當初我們都已經幫助蓋住了,小傑一點事都不會有!這次呢,也是程華劍親自要求手下查處孔田有、錢新海案,同時要求市紀委查處王春華、姚倍祥。要不是程華劍,有我在鏡州,他們動得了倍祥嗎?”
譚四明聽後,也將桌上一盅子的酒倒入了嘴巴裡,若有所思地點頭:“譚書.記,這個事情還是被你給說清楚了。但是,蕭崢這個人以前就是一個鄉鎮乾部,他難道那麼久之前就跟程華劍搭上了關係?況且,我和程華劍也無冤無仇,他為什麼針對我?”
一秒記住
譚震道:“程華劍並非是針對你譚書.記。在我們這個圈子裡,有人為名、有人為利。程華劍顯然對‘利’沒興趣,可他很看重這個‘名’,他就是要通過‘有案必查’、‘有腐必反’,來維護和樹立他的‘黑臉包公’‘中華之劍’的形象。毫無疑問,程華劍這個人,有更大的政治抱負。查案,是在他這個位置上,實現他政治抱負的最佳途徑了。”
譚四明又緩緩點頭,覺得譚震似乎又說到了點子上。他又問:“那個蕭崢呢?為什麼要跟小傑、倍祥過不去?”譚震道:“這個人我了解,他因為小傑的事情一直被宋國明打壓,不知怎麼回事,卻被肖靜宇看中、重用,後來就一直在進步。他是一個馬前卒的角色。他們那個圈子裡要辦急事、難事,都是他在往前衝。這次也是一樣。不得不說,這個蕭崢是有點能力的,我本來要把他招安過來,可沒有成功。”
譚四明點頭點,若有所思地道:“譚書.記啊,你說的沒錯,就是這兩個人害了小傑、倍祥。可現在我們很被動,連反擊的途徑都沒有。”
譚震卻搖搖頭道:“這話不是這麼說。譚秘書長,這兩天我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要是沒有好的方案,我今天也不會來找譚秘書長了。”譚四明略微驚喜的目光落到了譚震臉上:“說說看,要是可行,我百分之百支持。”
有人把他兩個兒子都擠出了政壇,這事情要是就這麼算了,他這個秘書長也就白當了!隻要有機會反擊,他必然毫不顧忌地出手!
隻聽譚震道:“對程華劍,我現在還沒找到他的弱點,可是對蕭崢這個人,我有辦法。我們先從敲打蕭崢入手,也讓對方知道我們不是那麼好整的。”譚四明正要找一個發泄怨恨的渠道,蕭崢這個常務副縣長的角色剛剛好!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