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崢心中一震,目光瞅著肖靜宇。肖靜宇也瞅著蕭崢,臉上浮現出羞澀,她長這麼大,還從未對一
個男人說過這樣的話。
在蕭崢的眼中,此刻的肖靜宇美得難以言說,她的眸光映照著他,她的容貌在橘色燈光下覆蓋著朦朧的美,還有她的皓腕和雙腿從浴袍中伸出。蕭崢忍不住就朝肖靜宇靠攏,肖靜宇也迎向了他。
曾經親密過的身體,仿佛老馬識途般,自有一種熟悉感。
蕭崢的手熟練地穿過肖靜宇的浴袍,擁住了那柔軟而熱烈的身體。身體裡仿佛有無限的熱量在升騰而起,仿佛是沉寂了一個冬天的土地,終於要解凍了一般。之前因為落水而浸潤在身體深處的寒意也被慢慢地蒸騰掉了。
當他的手試圖解開浴袍帶子時,他忽然想到了李海燕。蕭崢看著肖靜宇,有些擔憂道:“要是海燕回來怎麼辦?”
此刻的肖靜宇,雙頰飛紅,看了看房間的門,說:“她去賓館拿衣服,沒有這麼快回來的。”蕭崢笑了,低頭含住了她嫣紅的唇。
當他們熱血沸騰,正要結合的時候,門上忽然響起了響亮的敲門聲。蕭崢和肖靜宇嚇了一跳,各自鬆開了對方,蕭崢問道:“誰啊?”門外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快開門,是我,老婆,我回來了。”
一個男人,還說什麼“老婆我回來了”。蕭崢和肖靜宇對視一眼,知道對方顯然是敲錯門了。而門外的男人見沒人開門,敲門的動作更重了,“老婆,快開門,否則我踹門了”,這個男人應該是喝醉了,說話嘴裡糊塗,有些口齒不清。
蕭崢走到門口,惱怒地說:“你敲錯門了,這裡沒有你的老婆。”可對方顯然已經大醉,聽到蕭崢的答複,不僅沒有離去,反而更用力敲門:“老婆,你房間裡怎麼藏著男人!你快給我開門,快給我開門!”隨後,用腳重重地踹門。要是不開門,他就不會停止的意思。
這樣的醉漢給他開門,肯定不妥,蕭崢大聲問道:“你搞搞清楚,你是幾號房間的?”門外的人卻不聽勸告:“快開門,否則老子宰了你,你竟敢到我房間來勾引我的老婆!”
男人的聲音喊得特彆響,蕭崢怕把其他房客給引出來,或者搞大了把派出所的人引來,被發現他和肖靜宇在一個房間裡,兩人除了那些濕衣服,便隻有一條浴袍可穿,若真是那樣,還真的是不好解釋了。
鏡州市副市.長、安縣副縣.長兩人隻穿浴袍同在酒店房間!這樣的瓜,恐怕是全體市民都愛吃的吧!
蕭崢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回頭對肖靜宇說:“肖市.長,你到衛生間躲一躲。我來應付。”
肖靜宇也沒有想到怎麼突然出了這樣的狀況,隻好點了點頭。她相信蕭崢能妥善處理,就裹緊了浴袍,進了浴室,把浴室門給反鎖了。
蕭崢一把拉開了房門,隻見一個大腹便便的漢子,站在門外,雙眼紅絲暴起,本就已經稀疏的頭發貼在腦門上。他的身高確實比蕭崢還要高一點,因為渾身的肥肉,更顯得龐然大物。
那個男人指著蕭崢喊道:“就是你?躲在我老婆的房間?你說,你搞了什麼鬼?”
旁邊有兩個房間已經開了門,有男人出來看熱鬨。蕭崢就衝他們道:“這人喝醉了,沒其他事。”
可那些人還是看熱鬨。
這個男人一聽蕭崢說自己喝醉了,就惱了,怒道“誰喝醉了?誰喝醉了?!小白臉,勾引我老婆!我要進去看!”
蕭崢鎮定地道:“這不是你的房間,你不能進去。”男人不服,喝道:“我老婆的房間,我為什麼不能進去!你給我讓開!”男人一把推在蕭崢的肩膀上,蕭崢的身子搖晃了兩下,可並沒有退後。
那喝醉的男人,本來以為自己身強力壯,肯定能把蕭崢推開,沒想到卻不能推動,就更惱了:“你給我死開。”一拳朝蕭崢的腦門砸了過來。
蕭崢是練過散打的,像這個男人這種沒有章法的近身肉搏,對蕭崢來說,根本就不是事。他微微歪過頭,避過一拳,然後一腳踢在對方的腿彎,那個醉漢就跪倒在了地上。
從旁邊一個房間,忽然跑出來一個女人,說:“要死啊,喝醉了酒,你在這裡丟什麼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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