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經查明,那就按著你說的辦吧。”李二說道。
“謝陛下!”張蘊古回道。
本來事情到這裡也就完了,誰知此時卻橫生了意外。
隻見禦史權萬紀出列道:“陛下,臣有要事啟奏!”
“哦?權禦史有何事要奏啊?”
“回陛下,關於這李好德的案子,臣有些不一樣的消息!”
“那你說來聽聽。”
“是,陛下,大理丞辦事一向公允,隻不過這一次情況有些特殊!這李好德乃是前相州刺史李厚德的弟弟,而大理丞老家也是相州,而大理丞和李厚德私交甚好!這次大理丞說李好德有癲狂症,恐怕是有意包庇、替李好德開脫的嫌疑,也有討好李厚德,徇私枉法的嫌疑,希望陛下小心為上!”
李二一聽,頓時緊皺眉頭,從龍椅上站了起來,強忍著怒氣,問張蘊古道:“權禦史說的是真的嗎?”
張蘊古回道:“陛下,這些是真的不假,但是臣並沒有因此而徇私舞弊啊!這李好德的確是患有癲狂之症啊!陛下不能因為我與李厚德有私交而冤枉李好德啊!”
李二聽到這,頓時壓不住了怒火,怒吼道:“張——蘊——古!朕一直以為你鐵麵無私,秉公執法,不徇私情,結果呢,你太讓朕失望了!”
而這時,權萬紀依然火上澆油道:“也許這李好德的癲狂之證,也許是裝的呢!要不然,大理丞為何還要與之下棋呢?”
張蘊古此時也有些慌了,說道:“陛下,臣和他下棋,隻不過是看他的病情是否屬實啊,臣……”
“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當著朕的麵,竟然還如此的猖狂!”
李二現在已經氣的是五佛升天了!
“來人啊!”
“在!”大殿門側的侍衛上得前來。
“把他給我拖出去,拉到東市斬了!”
“是!”說完,衛士就上得前來,拉起張蘊古就要往外走。
“冤枉啊,陛下,冤枉啊!”張蘊古大喊道。
大殿上頓時亂作一團!
房玄齡一看大事不妙,慌忙要站起來上前勸諫,結果身子剛站到一半,就看見李二那仿佛要殺人的眼神!
嚇的房玄齡冷汗都出來了,剛站了一半的身體立刻又坐了回去。
而魏征也站起身來,要上前勸諫:“陛下……”
“你給我閉嘴!”還沒等魏征說話,李二直接就給堵了回去!
對於突如其來的變化,角落裡的李豐田頓時有些傻了!
他這是第一次見識到什麼叫做天子之怒了!
但是此時的李豐田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現在的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張蘊古不能殺!必須要保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