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注:這裡為了讓老爺們理解的更直觀一些,我就用白話敘述了。)
古人很早就發現了日月星辰等天象運動和時間有某種聯係。而十二時辰製源自古人觀察太陽所在的方位來決定時刻。
而這個所謂的“太陽的方位”,是指春秋戰國時期,天文曆法學家為了研究的需要,把天穹以北極為中心劃分的十二個方位,分彆以十二辰表示。
他們認為太陽每晝夜繞北極旋轉一周,一次經過天穹的十二個方位,所以,這十二辰便成為了劃分一日時段的單位。
而這種計時的方式最開始的稱呼是“日加某方位”或“時加某方位”,例如“日加卯”或“時加卯”。如《周髀算經》中出現的“日加酉之時”等諸如此類的記載。
直到《南齊書·天文誌》時,才開始有了子、醜、寅……亥等十二個時辰的時稱。
所以,當老爺們看曆史劇的時候,南北朝之前的人用什麼什麼時辰來說話時,可以放心的騎臉輸出了!
到了唐朝,為了時間記載的更加詳細準確,又把一個時辰一分為四,以“初、少、半、太”等名稱來表示。
而後為了更加的精確,再分三等分,因此,一個時辰可細分為十個小單位,一個小單位等於現在的十分鐘。
例如《隋書·律曆誌》中有一段記載,“九月十六日庚子,月行在未四度,時加醜,月在未半強上,食十分之三半強”,翻譯過來就是“預測月食發生的時間在淩晨兩點十分至二十分之間。”
隻不過,這種計算方法隻對天文學有幫助,生活中用不上,到了宋朝還有進一步的改進,這裡就不囉嗦了。
而真正用於實用的,是一種叫做“漏刻製”,這才是精密計算的最實用的東西。
原理等其他就不贅述了,直接說結果。
就是將一天分成一百刻,一刻就是六十分,而一天就等於六千分。
但是這種計法又和十二時辰配合起來很難,主要是一個是百進製一個是十二進製,平衡點不好找。
直到隋朝的時候,《大業曆》以來,兩者有了新的配合和定義。
配合的方法就是,“晝夜百刻,每刻是六小刻,每小刻又十分,故晝夜六千分,每大刻六十分也。其散與十二辰,每一辰八大刻二小刻,公得五百分也。”
(我知道上麵這段寫出來,可能有些老爺不會看,但是思前想後,還是儘量的寫出來吧,要麼後麵老爺看起來會比較難理解。)
……
呂才給李豐田描述的很是詳細,李豐田也是大概的明白了這裡麵的東西。
也就是說,老百姓平時生活都是用十二時辰來表述,而到了這些研究人員這裡,一旦需要更加精確的時間,都是用漏刻製。
李豐田根據呂才的描述,在紙上慢慢的計算,因為他需要用後世和時間計法和現在時間計法有個對比。
漏刻製很好理解,數字也很好算,最終李豐田算出結果之後,頓時皺了皺眉頭。
因為在這個年代,時間的最小單位“分”大約是後世的十四秒上下。
十四秒,什麼概念?足夠劉翔跑完了一百一十米欄,甚至都足夠有些男同誌出兵一次了!
這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