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的看了一圈之後,李豐田準備拜訪一下崖州刺史。
崖州刺史一聽是京官到訪,而且還是個伯爺,頓時驚的連鞋都來不及穿好,就出來迎接了。
“下官姚承,見過定海伯!”
其實姚承心裡也有點慌,不知道這京城來的伯爺突然到自已這偏遠地區為了什麼。
這裡消息閉塞,還是算是個“三不管”的地區,所以,姚承不知道李豐田也太正常不過了。
“姚刺史不必拘禮,本伯不請自來,已是打擾了姚刺史的清閒,還望不要見怪。”
姚承一聽李豐田的話語友善,心中大鬆了一口氣。
他就怕京官是來找麻煩的。
這偏遠的地方刺史,說著好聽,實際上,還沒有國內的一些上等州的縣令快活呢。
“哪裡哪裡,伯爺能來我這偏遠之地,已經是令我崖州蓬蓽生輝了,下官高興還來不及呢!那誰,趕快去酒樓要幾個菜,還有好酒,我要宴請伯爺。”
……
酒樓的生意也不是很好,所以,很快,就將幾道最好的拿手菜送了過來。
李豐田看後,會心一笑。
這菜的確是很簡陋,但是相對於這個地方來說,的確已經算是好菜了。
姚承小心的拿出一個小壇子過來,拍開了封泥,然後將裡麵有些渾濁的酒緩緩的倒入杯中。
這麼說吧,眼前的這桌酒菜,讓李豐田瞬間回到了十二年前。
姚承有些尷尬的說道:“偏遠之地,沒有什麼好東西招待伯爺,請伯爺見諒!”
李豐田嗬嗬一笑道:“姚刺史不必如此,本伯也是出身寒微,彆看這一桌酒菜,當年在我眼中,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呢,今日感覺瞬間回到了當年,也是倍感親切。”
姚承看李豐田說話得體,沒有任何不滿,而且還很親近,對李豐田的印象大好。
“那下官敬伯爺一盞,伯爺請!”
“飲勝!”
放下酒杯,李豐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姚刺史。
姚刺史須發幾乎已經皆白,看著能有快七十了,於是便問道:“不知姚刺史今年高壽了?”
“回伯爺,下官今年六十有八了。”
“嗬嗬,刺史看著很矍鑠,不像啊。”
儘管知道李豐田說的客套詞,但是姚承聽後,依然很高興。
“不知姚刺史是哪裡人?”
“回伯爺,下官就是這崖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