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定方皺著眉頭,斜眼看了看正在“閉眼入定”的拉瑪,狐疑道:“伯爺,就他一個人,能乾什麼?真靠得住嗎?”
“這一點你放心,這段時間他可是我親手培養的,而且,你彆看他長的老氣,實際上還沒到二十歲,而且,腦瓜子聰明著呢,他已經吃透了我的意思。之所以要你配合,是因為他現在就缺一個起步點。”李豐田解釋道。
接下來李豐田花了許多的時間將自已知道的關於印度教的事情,以及印度的一些社會現象說與了蘇定方,然後又將自已布局的思路也說了一些。
剛開始還好,但是隨著說的多,蘇定方消化起來也有些困難了,於是乎,他便將李豐田的話都記錄了下來,等著回去慢慢的消化。
說完了之後,都已經是傍晚了時分了。
蘇定方放下筆,然後有些不理解的說道:“伯爺,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奇葩的民族。”
“嗯,看著雖然奇葩,但是這不過是統治者通過宗教的手段給人洗腦的後果,更何況,在那片土地,那些人還偏偏吃這一套!所以,你過去之後,一定要充分了解當地人的情況,不要用大唐人的思維去考量事情。民族之爭,他們可能不在乎,反倒是在乎他們的宗教。”
“就因為愚昧無知,所以是天然的牛馬。你去了之後,就按著我說的步驟走,然後將戰爭模式控製在宗教之爭,而不是民族之爭了。”
“所以,你必須要輔佐他成為一個在當地能立得住的大教,這樣就能徹底的割裂他們的社會,使他們不得太平。”
“伯爺這個辦法,真的是……”蘇定方一時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
“是不是很操蛋?”李豐田反而不忌諱。
“嗬嗬,這……”蘇定方雖然沒肯定,但是也默認了。
“無妨,操蛋也好,無恥也罷,隻要能給大唐帶來利益,我不在乎這些。”
“伯爺為大唐做的一切,定方都是看在眼裡的,後世子孫必不忘伯爺今日之恩。”
“奉承話就不用說了。”李豐田轉頭對一旁的拉瑪說道:“你去收拾一下,一會就跟著蘇將軍走吧。”
“是,伯爺。”
拉瑪離開後,李豐田又對著蘇定方說道:“彆看他現在人模狗樣的,其實都是裝的,到了那邊,明麵上你要配合好他,但是一旦他膨脹了,暗中該敲打就敲打,這小子的奴性已經滲透到骨子裡了,不要因為我的原因去怕他,記住,不要讓他騎在你的頭上。”
“狗最好的待遇,就是扔在地上的帶肉的骨頭,但是想上桌,那就剁它爪子!”
“明白了伯爺!”李豐田的話,無疑是給了蘇定方一顆定心丸。
最後,蘇定方還是有些苦著臉說道:“伯爺能不能不讓我親自去信教啊……”
“不行,其他人分量都不夠,必須你帶頭信!要麼你所有手下都是信徒,唯獨你不是,豈不是很奇怪?又不是讓你真信,演戲罷了。”
看見逃不過去了,蘇定方隻能一咬牙一狠心!
認了!
不就是跟著一起當神棍嗎?
沒想到自已竟然也有當神棍的一天……
……
蘇定方帶著拉瑪,同時也帶著李豐田的期盼,離開了長安。
蘇定方第二次的西行,是非常受矚目的,現在整個大唐的世家權貴,都盯著海外,北新洲正在火熱的開發中,但是想看到利潤,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