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暖這番話,無疑是給了林鳶底氣,讓她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人在麵對這一群人的‘審問’。
當下,便是落下一滴淚來,抬眸看著邱太傅,情真意切,“那日事發突然,我被嚇壞了,到底是怎麼殺了邱予,我也不知道了。隻知道,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手裡正握著發簪,而邱予他,他……”
像是因為太害怕而說不下去了一般,林鳶一個勁地抹著眼淚。
林夫人看著無比心疼,忙是摟過林鳶安撫著,“沒事了,鳶兒乖,沒事了……”
蕭母也心疼,眉心緊擰,“好了好了,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吧!我們都被嚇壞了。”
這是在提醒邱太傅,關於她們被邱予擄走的事,她們才會受害者。
邱太傅眉眼微斂,沒做聲。
可喬念卻開了口,“事情總歸是要弄清楚的,難道,暖暖就不好奇,你的發簪去哪兒了嗎?”
聞言,蕭清暖一愣,“你這是什麼意思?”
喬念眉尾輕挑,一雙眸子卻落在了林鳶的身上,聲音淡淡的,“邱予與我有仇,所以他這次的目標是我。一開始,暖暖是與我一起被扔在山洞裡的。邱予手底下的人知道邱予的眼睛是被我的發簪所傷,所以在邱予來之前,就將我跟暖暖的發簪都收走了。”
話說到這兒,蕭清暖終於明白過來,自己醒來時為何是披頭散發的。
可……
蕭清暖還是不解,“你到底想說什麼?”
但在場的人,卻並非都如蕭清暖這樣沒心思的。
一時間,眾人臉上的神色已然各異。
就見蕭何看向林鳶,一雙眸子無比淡漠,清冷的聲音如是道,“我想,念念是想問弟妹,為何你的發簪還在。”
林鳶此刻已是心慌,一個勁地搖著頭,衝著林夫人哭著,“我不知道,娘,我真的不知道,邱予讓人將我帶進了山洞裡,然後就要輕薄我,我,我不知道,嗚嗚嗚……”
林夫人心疼壞了,緊緊樓抱住了林鳶,眼淚洶湧。
林侯爺也氣不打一處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今日就非得是往我女兒身上潑臟水不可!”
邱太傅與蕭父都沉默了下來,他們都不太好應對林侯爺的怒火。
可,喬念卻是不怕的。
她冷聲一哼,“大家都隻是想要知道真相而已,若林鳶當真是無辜的,我相信沒人能在林侯爺麵前冤枉了她,林侯爺何必如此著急?”
林侯爺一滯,對於喬念,他心裡也有愧疚,可今日喬念擺明了是要冤枉林鳶,他如何能不生氣?
可,她的話也有道理,有他在,沒人能冤枉了林鳶。
當下,便也隻是氣鼓鼓地指了指喬念,沒再說話。
卻見,喬念勾唇一笑,“林鳶口中有一個真相,想必大家都已經聽過了,那,不妨聽聽我口中的真相。”
“一個月前,我曾跟凝霜一起,親眼見到林鳶跟小環女扮男裝,與邱予前後腳進了一家酒樓。所以,三日前的事,根本就是林鳶跟邱予合謀為之!邱予的人之所以沒有收走林鳶的發簪,因為邱予根本就沒想輕薄林鳶,自然就不會想到,自己會死在林鳶的發簪之下!”
“你胡說!”林鳶忙是否認,“我,我從未見過邱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