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門炭治郎像他的妹妹一樣躺在了床上,鱗瀧左近次的木屋雖然不大,但還真有幾張床。
其實這裡也不是隻有一間木屋,作為鬼殺隊的培育師,鱗瀧左近次這裡也會時不時的來些孩子。
孩子們會在他這裡訓練,當然得有地方住,隻不過近兩年來的孩子,大都被他給勸退了。
灶門炭治郎很特殊,擁有和他一樣的嗅覺,擁有堅韌的性格,永不放棄的精神,但鱗瀧左近次不敢保證這孩子一定能通過他的考驗。
“鱗瀧先生。”
鱗瀧左近次正想著,柯淩的聲音喚醒了他。
“怎麼了?”
老人看向了柯淩,這個年輕人也同樣的特殊,到現在為止,他其實依然不能確定,自己教導這個年輕人的做法到底是否正確。
“按照我們的約定,您教導我如何殺鬼,而我會告訴您我能在陽光下行走的秘密。”
柯淩站在那裡,臉上的表情很認真,他不打算等鱗瀧左近次主動來問,而是選擇了主動出擊,掌握主動權。
“我還沒教你多少。”
鱗瀧左近次是個實誠人,劍術一途,人窮儘一生也未必能鑽研透,柯淩這連門都還沒邁進,他的教學甚至很難說已經真正開始。
“我相信您。”
柯淩笑了,他覺得鱗瀧左近次這個人其實還蠻好懂的,這老人,似乎特彆吃誠懇的態度這一套,當然,這肯定是有理由的。
“我也希望您能相信我,我想和您學更多的東西。”
柯淩繼續說著,今天就是要打開天窗說亮話。
沒辦法,想讓鱗瀧左近次教他更多的東西,教他真東西,首先就要和這老人建立起能夠互相信任的關係。
想想也知道,對一隻鬼,鱗瀧左近次雖然說是要教導他,但真的會對他毫無保留嗎?
不管這老人說的再好聽,柯淩反正是不信的。
想要得到回報,必然就要有所付出,而主動以這個“秘密”來換取鱗瀧左近次的信任,對他來說就是無本買賣。
這個“秘密”本來也藏不住,因為鱗瀧左近次必然會問,而且會刨根問底的問,一旦應對出了差錯,彆說是學技術,怕不是要直接反目成仇。
“......”
鱗瀧左近次聞言沉默著沒有說話,柯淩知道,他正在考慮。
“好。”
在短暫的沉默過後,鱗瀧左近次終於是開了口。
他會認真的教導柯淩,包括呼吸法,而在教導的這段時間裡,他相信自己能夠看清柯淩的真麵目。
這孩子的想法瞞不過他的鼻子,一旦有問題,他會毫不猶豫的出手,不是針對柯淩,這一點對灶門禰豆子也是一樣。
鱗瀧左近次的這個回答是柯淩希望聽到的,他毫不猶豫的伸出了雙手,然後將手上的皮膚義體去除。
在鱗瀧左近次的眼中,柯淩手上的皮膚就如同蛻皮一樣,一點一點的收縮,露出了皮下的血肉。
“這是......”
鱗瀧左近次天狗麵具下的眼睛瞪的老大,他有震驚,有疑惑,有猜測,但卻無法斷定。
“如您所見,我外表的這一層皮膚,並不是我自己的皮膚,而是一種由特殊材料製成的皮膚,正是這層皮膚為我遮擋的陽光。”
柯淩儘量把事情說的簡單一點,好讓鱗瀧左近次能夠理解,多虧他之前特意在手上加了去甲的功能,不然還真的不太好向彆人解釋。
本來這個功能隻是為了方便吃飯和使用爪子戰鬥,現在倒是在彆的地方派上了用場。
“這......”
鱗瀧左近次目瞪口呆,他雖然已經七十多歲,從江戶時代活躍到了如今的大正時代,黑船事件、倒幕運動、明治維新,他都是親曆者,走南闖北的殺鬼,也可謂是見多識廣。
但這種場麵,他還真就沒見過。
“怎麼...做到的?有辦法複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