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讓我沒想到的是,小餅的事,冀莊那邊的執法隊,?還真派人過來了。
秦巴喬將兩個執法人員,帶進了我辦公室,給我們互相介紹著?:
“這位是我們夏副所,這兩位是從冀莊兄弟單位來的。?”
領頭的男子跟我握手笑著:
“你好夏副所,?我叫周海山。”
我點頭笑著回應,招呼小巴給兩人倒水。
這個周海山我得抬頭看他,?身高估摸將近兩米,?不知道吃啥了長的那麼高。
我坐回椅子上,看著周海山問道:
“周隊,你們大老遠過來,?有什麼事?”
周海山正色道:
“?夏副所,我昨天跟你通過電話,?但我們領導不放心,讓我們親自過來一趟。?”
“想問下,嫌疑人小餅的情況,?進展如何??”
我歎口氣,故作為難的說著:
“周隊啊,?昨天我在接到你的電話後,?第一時間就讓手下去把小餅帶到了所裡審訊。?”
“?可是不管怎麼詢問,他都是不承認乾了搶劫的事?,我們手裡也沒證據,也扣不了他。?”
“周隊,你們這次過來,有證據和逮捕證麼?有的話,我立刻打電話傳喚小餅過來,讓你們帶走。?”
周海山皺眉道:
“這……我們倒是沒有,事發的飯店也沒監控?,?隻是報案人指認是門頭溝的小餅!?”
我無奈的笑著:
“?那抱歉了周隊,你啥手續都沒有,我們也是愛莫能助,總不能濫用職權是吧。?”
周海山說著:
“這樣吧夏副所,?你幫我們把嫌疑人傳喚過來,?我們借你們單位審訊。?”
我搖搖頭:
“這不行啊周隊,你們不是我們單位的執法員,?也沒有上級的命令和協查函。?”
“?一旦你們審訊嫌疑人的時候,出了什麼事,那責任不都是我們三所的,我們可擔待不起。?”
周海山聞言有些不滿:
“夏副所,這天下執法是一家,?我們就是借用你們審訊室,這點小忙你們都不幫??”
“總不能這點事,?我還得彙報給上級折騰吧??”
我嗤鼻一笑,挑眉問道:
“?周隊,飯店老板給您燒了多少香火啊??你這麼用心辦案??”
“咋回事,你們心裡還沒數麼,我不徐想把話點破。”
周海山冷著臉:
“你這話什麼意思,話可不能亂說,這是對我們身份的侮辱。”
我滿臉戲謔:
“拉倒吧,你們在張義那,沒撈過油水,敢說自己乾淨的??”
“敢說麼!?”
周海山聞言,盯著我沒出聲。
而我也變了臉,輕拍著桌子嗬斥道:
“?他媽的,反了你們,來我門頭溝拿人來了。?”
“咱們的成分都一樣,就彆扯那些沒用的,?張義給你們燒香,我也收天合的香火。?”
“所以啊,你們該乾啥乾啥去吧?,要是有證據,就直接讓上級給我下命令,私下找我,你們還不夠格。?”
“?順便回去給張義他們帶句話,玩就玩敞亮的,彆麻煩執法的,這條路他走不通。?”
“?行,我記住了夏副所。?”
周海山放了句狠話,?帶人起身離開?。
另一邊,冀莊,天和托運站。
辦公室內,?唐宇和老大張義坐在根雕茶桌前。
張義給唐宇倒著茶,看著他笑著:
“?咋還愁眉苦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