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下班後,在接到潘傑的電話,來到了天合公司。
一進屋就見常天賜,殷勤的給潘傑和李浩倒著茶水,但李浩和潘傑,卻都是心事重重。
“天哥!”常天賜衝著我一笑,連忙拿著茶杯。
我衝著他點點頭,開口問道:
“傑哥,浩哥,你倆咋的了?都悶悶不樂的。”
李浩歎口氣:
“張興被送走了,往張雄那去呢。”
李浩把事說了一遍,我聽完皺眉道:
“既然是往東北去,那就聯係那邊出人幫忙。”
潘傑點頭道:
“我們已經聯係了張河,春城天合等等派人在那邊做好了準備。”
“現在高天巍的手下,還在跟蹤他們,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哪了,等消息呢。”
我聽完想了想說著:
“既然這是彭權背後搞鬼,明擺著是想栽贓給張雄,讓張雄跟我們鬥。”
“可你讓小餅去抓李澤然,這不就露餡了,等於告訴彭權,我們已經知道了他的計劃。”
李浩歎口氣:
“小天,你看的事還在表麵,我們知不知道彭權的計劃,對彭權來說都無所謂。”
“他的目的,一定是想讓張興死在台河,把這個帽子就扣在張雄的頭上。”
李浩喝口茶繼續道:
“而我覺得,張雄這個人,就算張興送到他麵前,張雄都不一定會動他。”
“但是,彭權敢這麼有底氣的做,說不定張雄身邊出了問題,換句話說,可能他身邊,會有內鬼配合彭權。”
潘傑也接話道:
“現在對我們來說,最要緊的不是這個帽子扣不扣在張雄的頭上,而是張興的安全,隻要他到了台河,就絕對活不成!”
我看著潘傑打趣道:
“傑哥你這是你咋了,最近改信佛了?第一次見你關心彆人的死活。”
潘傑無語的用下巴指了指李浩:
“我可沒有菩薩心腸,是你浩哥惦記著張興,不然他死不死跟我有個毛的關係。”
李浩歎氣道:
“上次算計了張興一次,人家還把我當朋友,我心裡過意不去,這次他出事,如果我們不幫,他就活不成了。”
李浩話音剛落,這時桌上的手機響起,李浩接聽驚呼道:
“你說什麼?跟丟了?”
“沒事沒事,不怪你,我們再想辦法。”
李浩放下電話,潘傑趕緊問道:
“什麼情況?”
李浩咬牙說著:
“高天巍打來的電話,他手下跟蹤張興的車,跟丟了,都不知道張興的車,什麼時候下的高速。”
潘傑皺眉道:
“這可麻煩了,他們要是走高速還好說,不走高速,道路多了,這他媽去哪找人啊。”
潘傑和李浩兩人,此刻都犯了難,高天巍手下跟丟,就意味著徹底失去了張興行蹤。
去台河的路線,不管是鄉村小路,還是城鎮國道,多的都數不清,就算天合有上千人,現在想攔截他們也不現實。
潘傑點個煙猛吸一口,看著李浩安慰道:
“浩子……如果事與願違,你也彆有心裡負擔,為了救張興,咱們能做的都做了。”
“如果真保不住他,那就是天意了。”
李浩看了看潘傑沒接話,微微低著頭,心裡十分難受。
而我這時咧嘴一笑:
“咋的了,兩個狗頭軍師都沒招了?”
潘傑白了我一眼:
“你說啥風涼話啊,你有招啊?”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