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都被欺負成這樣了,誰還忍心落井下石?
婁曉娥在一旁瞧見了,都氣炸了肺了。
這許大茂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的饅頭,怎麼著?家裡是缺你饅頭吃了?
“秦淮茹,你少在那假惺惺的。
我可告訴你,這事兒必須得給我們家一個交代,我看啊,直接送公安局去。”
許大茂聽了婁曉娥的話,又想到了秦淮茹之前跟自己說的條件。
皺了皺眉:“這有你一老娘們什麼事兒?”
現在真的越看婁曉娥越覺得粗魯。
要是她也能跟秦淮茹似的,嬌滴滴撒嬌扮可憐,那他天天努力耕耘。
想到平日裡睡覺那點事情,許大茂終於下了決心。
一大爺看火候差不多了,到底是打過多年配合的,此時默契十足。
“行了,婁曉娥,你彆在這拱火了。
今天就是為了解決這個事情來的。
剛剛你們也看到了,棒梗年紀小不懂事,秦淮茹這個當媽的已經好好教訓了。
以後他要是再不懂事,那咱們大家夥也沒什麼情麵好講。
所以我想著,讓秦淮茹賠二十塊錢,就當是醫藥費。
家裡的被子燒掉的,給人家買新的,熏黑的牆,該刷刷一下。
至於棒梗,回去寫兩千字檢討書,回頭給咱們全院麵前,念一念,保證不再犯。
秦淮茹,你可服氣?”
秦淮茹抹了抹眼淚,看著躺在地上捂著嘴哀嚎的棒梗,猶豫著點了點頭。
二十塊錢,這錢可不少了。
“大茂,你看呢?這賈家,就這麼一個兒子,要真的送公安局去,這賈家就絕戶了。
這麼多年的鄰居,平日裡誰家有個難處,大夥都幫一幫。
你就高抬貴手,放他一馬怎樣?”
“不行,這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我不同意!”婁曉娥自然要反對。
隻不過反對無效。
許大茂皺著眉,緩緩搖了搖頭。
“蛾子,你一邊呆著去,我還沒發話呢,輪的著你嗎?”
婁曉娥看了看眾人都在看著她,心裡氣急,也知道這個時候得給男人麵子,隻能隱忍。
一大爺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死死盯著許大茂。
“一大爺,這可不是我許大茂不給你麵子。
你說的那些條件,我能接受。但是,我覺得這不夠!
我覺得,棒梗不能再留在大院裡了。
畢竟誰也不能保證他會不會再點我一次,你們剛可都看見了,這小子要我命呢。
我呢,也不是什麼趕儘殺絕的壞人。
我可以不把他送公安局,但是絕對不允許他再出現在我麵前。
你們把他送鄉下去也行,送哪都成,反正我是不想再見到他。
不然我怕哪天忍不住,抽死他。”
這時候二大爺腦袋瓜子一轉,一拍大腿,站了起來。
“嗯,大茂作為苦主,這個,他的意見,我們也是需要考慮的。
老易,我覺得他說的在理。畢竟咱們也不能一天到晚看著棒梗吧?
這裡我提議啊,把這賈張氏跟棒梗一起送鄉下去。
這樣呢,棒梗也有人照顧。
咱們院子也安穩。
他三大爺,你就彆特麼吃瓜子了,你倒是說兩句。”
劉海中有些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