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告訴奶奶,你媽又讓你偷什麼呢?”
有句話叫怕什麼來什麼。
秦淮茹這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生怕老虔婆聽到。
結果這個時候,這聲音就在耳旁響了起來。
秦淮茹差點沒給嚇死。
回頭,就看到賈張氏陰沉著臉,隻是眉宇間還有幾分痛苦的表情。
“媽,您這話說的,能有當媽的讓孩子偷東西的嗎?
棒梗,媽明天給你買肉吃,今天不許再鬨。”
棒梗也不傻,聽了這話翻了個白眼。
“奶,是我想上傻柱家偷魚回來給您吃。
我媽不讓,說偷東西不對。”
賈張氏聽了這話,臉色更難看了。
用手指指著秦淮茹,都差點沒貼到臉上去了。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說你安的什麼心啊你?
我好大兒被你克死了,現在我大孫子要孝順我這個當奶奶的,你還不讓他去。
乖孫啊,記住奶奶一句話。
那傻柱子家的東西,那不叫偷,叫拿。
反正他傻了吧唧的,也不知道是你拿的。”
秦淮茹在一旁聽了,肺都給氣炸了。
聽聽,這是人話嗎?
有這麼教孩子的?
雖說她也沒教好,但也不能任由兒子被帶進溝裡。
“媽,您這說什麼呢?那傻柱子真傻?那是以前不想跟咱們一番見識,是看咱們家孩子可憐。
再者說,他現在結了婚,那於海棠也不是個善茬兒。
您可彆忘了,您現在跟棒梗可沒被準許回來呢。
這個時候,您就彆挑撥事兒了,安生兩天成不成?”
賈張氏一聽,有點道理啊。
這個時候,確實不能節外生枝。
但她這個當婆婆的,被兒媳婦數落,那她能願意嗎?
“還不是怪你沒用?那傻柱子以前犯傻的時候,你不把握。
現在後悔都來不及。”
秦淮茹氣了個倒仰,我怎麼把握?你這死老太婆天天看著我比看賊還緊。
但凡跟傻柱接觸,你就趴在窗戶上瞧,跟誰不知道似的。
現在怪我了?
“我不跟你說,簡直莫名其妙。棒梗,不許聽你奶的話。”
“那你要是給我跟妹妹做肉吃,我就聽您的。”
“嘿,你這死孩子,掉肉堆裡去了?
做,明兒就做,做紅燒肉。”
“好哎,小當,槐花兒,聽到沒有?咱媽明天就給咱們做肉吃。”
“哥,你不在的時候,槐花兒可想你了,就知道你最有本事。奶跟媽都聽你的。
我都可長時間沒吃上肉了。”
棒梗可牛氣壞了,叉了一會腰。
“是不是?你放心,以後有哥在,天天讓你吃上肉!”
賈張氏老大不樂意,覺得自己大孫子實在是太心善了。
而且還是個傻的。
這個家裡,隻有她跟大孫子才是老賈家的人。
那兩個丫頭,都是彆人家的賠錢貨。還帶著一起吃肉呢。…。。
呸!
“秦淮茹,我之前讓你開止疼片,你開了沒有?
我這兩天可難受死了。”
“媽,人家大夫可都說了,您現在這止疼片有上癮的征兆。
就跟以前那吸大煙的似的,可不敢這麼吃。
雖然我跟人大夫認識,但也不能開那麼大的量,違反紀律了都。
這藥,給您開回來了,您可省著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