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霆燁沒有回應初之心的話,而是自顧自的打量著彆墅。
“這彆墅的格局不行,大廳太小,穹頂不夠大氣,而且樓梯太陡,要全麵改造一下。”
“裝潢風格也過於老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民國時期留下來的老古董。”
“還有入戶的石柱花紋不夠精致,最好敲了重刻。”
“……”
盛廷燁以倨傲的姿態,將彆墅裡裡外外,上上下下挑剔了一個遍。
初之心:“???”
這家夥沒毛病吧,還真沒把自己當外人呢!
“盛霆燁,你很閒嗎,什麼時候還兼職起了家具設計,我家什麼樣,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盛霆燁挺拔的身軀佇立在客廳中央,正在專注欣賞一幅掛在牆壁上的山水畫,對於初之心的陰陽怪氣充耳不聞。
“這畫不錯,應該是吳道子的牧童晚歌圖,如果是真跡,那就很珍貴了。”
初之心驚訝於盛霆燁眼光的毒辣。
她一直以為,這家夥隻是滿身銅臭的商人,沒想到對文玩字畫也有研究。
這幅畫確實是整棟彆墅最值錢的東西了,可惜一般人根本不識貨,所以即便初家遭遇了好幾撥人的洗劫,最終這幅《牧童晚歌圖》卻得以保留。
這幅畫也是爸爸生前最喜歡的一幅畫,一直掛在這裡,每當初之心看到畫的時候,就會想到爸爸。
很神奇的是,她看著盛霆燁挺拔偉岸的背影,居然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像爸爸一樣安定的感覺。
仿佛他
是座沉默的大山,隻要有他在,她的世界就是安全的,就算天塌下來,也有他守護她周全。
瘋了,初之心啊初之心,你可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