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處理傷口。”
初之瀚冷著臉,下達了命令。
“我說了,我沒事兒……”
初之心回過頭,第一次對初之瀚表露出了不悅的情緒,“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從我醒來那刻起,你們就支支吾吾的,每一個人坦坦蕩蕩的告訴我實情……你們有沒有尊重過我,有沒有尊重過一個母親?”
“心心,你彆這樣,之瀚哥哥也是擔心你,不希望你因為這些事情憂思過度,影響你身體的恢複。”
白景悅持續安撫道。
“難道我像個傻子,像個廢物,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綁架卻無能為力,就不會影響身體恢複了嗎?”
初之心說著說著,眼眶都紅了,各種負麵的情緒全都聚集在了一起,整個人踉蹌不止,幾乎都要崩潰了,“還是說,在你們眼裡,我本來就是個廢物,老公老公看不住,兒子兒子保護不了,我就隻配活在你們構建的溫室裡,當一個啥也乾不了的白癡?”
這番質問,也讓初之瀚的脾氣上來了,同樣質問著初之心,“當白癡有什麼不好,至少當白癡不會有那麼多痛苦,更不會讓我這麼操心,白癡不會為了一個臭男人,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一次又一次因為一個男人而崩潰!”
男人撫摸著初之心,眼神心痛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有以前的風采嗎?我有時候都在想,如果我妹妹真是個白癡,那就好了,這樣她就會心甘情願被我保護著,不會受一點傷害!”
百裡乘風扶著額頭,“你倆還真是親兄妹,脾氣一個比一個爆,咱就是說……長青彙報情況,跟護士處理傷口,也不衝突嗎,不能同時進行嗎?”
“我相信,以火舞的能力,無論是什麼消息,她都能承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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