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庭川對著裁判團他們喊叫起來:“我希望給血醫門另外派人出戰的機會。”
“葉凡玩下三流手段一分得勝,這對血醫門不公平也是侮辱裁判團。”
北庭川看著葉凡咬牙切齒:“如果這樣讓葉凡獲勝,我和血醫門都不服。”
“裁判團,我也覺得這一局有點吊詭,葉凡這樣贏下來,怕是不能讓人心服口服。”
這時,元秋也放下了絲襪長腿,站起來對裁判團喊出一聲:
“神州跟陽國一衣帶水,我覺得可以給他們另外派人的機會,同時好好調查黑川暮雪棄賽的原因。”
“神州這邊是願意給血醫門機會的。”
“畢竟要展示神州醫術,就要讓人心服口服,不然北庭君他們不服,這比賽贏了也沒意思,大家說是不是?”
元秋笑容燦爛的擺出寬容態勢,還蠱惑著其餘人讚許。
裁判團和主持人他們微微皺眉。
“反對!
”
話音落下,趙夫人站了起來,聲音帶著一股子清冷:
“規則就是規則,哪有什麼認輸換人上陣?”
“黑川如果被收買或被威脅,那血醫門就該拿出實質證據來質疑,不然這就是逃避輸局,也是對葉凡的汙蔑。”
“否則我們也可以控告,輸掉的十五名華佗杯省冠軍,是被血醫門威脅才輸掉比賽,我們也希望重新換人再比十五場。”
“這樣比賽下去,估計三年都比試不完。”
“至於黑川暮雪,不管她是技不如人,還是其它意外,都不影響她的認輸。”
“這是她作為一個選手的權利。”
“而黑川暮雪認輸的緣由,跟裁判團沒半點關係,也不該由他們去調查。”
“他們的職責和價值,就是見證比試過程,按照規則客觀評判輸贏。”
“如果裁判團要調查黑川暮雪認輸的原因,就該先去調查拈花三人無緣無故的中毒。”
“比起黑川暮雪大庭廣眾的坦然認輸,拈花三人中毒不更讓人覺得蹊蹺嗎?”
趙夫人語速不緊不慢,卻一字一句直透人心,壓製著血醫門他們的憤怒,也讓裁判團他們連連點頭。
沒錯,他們職責就是按照規則定輸贏,背後的彎彎道道哪有精力理會?
他們也不想攪和進去。
看到全場漸漸安靜,元秋眼皮牽動不已,擠出一抹笑容:
“可黑川這樣認輸會讓血醫門不服啊……”
她紅唇輕啟:“比起神州輸贏,我覺得兩國關係更重要。”
幾個女伴和馮長山附和著元秋:“對,不能傷了兩國的感情,再說了,這最後一局比賽,一點都不激烈,讓觀眾失望。”
“誰規定比賽就要轟轟烈烈,主動認輸就是存在貓膩?”
趙夫人又把目光轉到元秋和馮長山他們的臉上:
“而且隻要葉凡大庭廣眾贏得比賽,得到全場觀眾和各國醫療協會認可,血醫門服不服又有什麼所謂?”
“拈花三人中毒,血醫門如贏得比賽,你會不會服?”
“你服,你怎麼對拈花三人交待?”
“你不服,那又能怎樣?你能讓血醫門重新比試?”
趙夫人緩緩走到元秋的麵前:“還是你覺得北庭川會心存愧疚勝之不武?”
元秋不以為然回應:“那不一樣,我們是泱泱大國,總是要寬容一點,做好一點,讓彆人認可……”
“認可?”
趙夫人居高臨下看著坐回去的元秋他們:
“泱泱大國,要什麼宵小認可?”
“規則就是規則,輸贏就是輸贏,他們再不服,也得給我乖乖憋著。”
“敢再跳出來叫囂,一腳踩死就是。”
她啪的一聲一巴掌打飛元秋喝道:
“要什麼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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