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這個人臉皮薄,來者不拒,足足喝了兩大圈後。”
“最後他實在喝暈扛不住了,才被我勸去酒店的休息室休息。”
“我則去給他煮一杯牛奶解酒,隻是路上被幾個女人拉住閒聊了一番。”
“我不想丟失劉夫人的禮儀,就跟她們有一句沒一句談起來。”
“然後我就聽到有人哭喊和打鬨……”
“我跑過去,正見歐陽小姐衣衫破爛哭哭啼啼從休息室出來。”
“鞋子掉了一隻,長襪被撕破,披頭散發,梨花帶雨,好像遭受到侵犯。”
“接著,就是富貴和南宮子雄幾個對打著出來……”
“我想衝過去看看發生什麼事,誰知剛走兩步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我再醒來,就在天台了,被南宮壯抓在手裡威脅富貴……”
“我想跟富貴一起死,結果被南宮壯捏在手裡,沒有一點求死的機會。”
“他要我做他的勝利品,做他女人好好伺候他,我不肯,他就把我賣去金熊會所。”
“我想趁金熊會所不注意一頭撞死,誰知她們檢查出我懷孕了,我又動搖了心誌。”
說到這裡,張有有又哭起來了:
“因為這是劉富貴留後的唯一機會了……”
她哭的稀裡嘩啦,這幾天的經曆,是她一輩子的噩夢。
從天堂墜入地獄,不過如此。
“灌酒,要挾……看來這裡麵的水夠深啊。”
葉凡寬慰兩句,隨後望向了袁青衣:“有沒有酒店的監控?”
“那晚的監控被歐陽萱萱拿走了。”
袁青衣毫不猶豫接過話題:
“歐陽萱萱說要存為證據控告劉富貴一家,哪怕人死了,也要劉家巨額賠償。”
“隻是歐陽萱萱不是拷貝,而是把存儲卡全部拿走。”
“警方找過歐陽萱萱要監控,歐陽萱萱說她做噩夢,不小心丟入火坑燒掉了。”
“歐陽萱萱是受害者,她說燒掉監控,警方也沒法子。”
“所以我們現在找不到監控還原當晚的事情。”
她提議一句:“要不要我拿下歐陽萱萱審一審?”
“先不用,慢慢來。”
葉凡語氣平靜:“這一次,不僅要給富貴報仇,還要給他恢複清白。”
不然血仇報了,劉富貴依然背負施暴罪名,劉母她們一輩子也抬不起頭。
“明白!”
袁青衣神情猶豫了一下:
“葉少,你說,陳八荒他們會甘心為我們賣命吧?”
她清楚那些人都是滾刀肉,隻要有一絲翻盤空間就會搞事,與其留下禍患不如一刀宰了。
“當然不甘心!”
葉凡冷笑一聲:“隻是他們沒得選擇!”
那一枚銀針雖然比不上苗封狼的蠱毒,但也不是陳八荒他們能夠化解的。
哪怕用上現代儀器也難於取出來。
“放心吧。”
葉凡一擦張有有的淚水:“明天,他們一定會把南宮壯帶過來。”
張有有身軀一顫,隨後擠出一句:“我想親手殺他!”
“好!”
葉凡沒有絲毫猶豫……
有些債,確實需要親手來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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