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他是靠硬實力贏的?”
“楊醫生診斷的,那還有錯?”
“可是,到底是為什麼?”
“藍色天賦真的能做到如此程度?我活了這麼些年,可是連聽說都未曾聽說過啊。”
討論之中,忽然有人說道:“要麼……我們問問樺博館主吧?他是我們中最強的,而且也是見多識廣,或許會有想法。”
海藍眸光冷冽,無視場麵的氣氛,納蘭唇角勾起一抹狠厲的笑,海藍看的很清楚,納蘭的心思。
這是當時皇上對他的評語,然後就幾乎忘記了他的存在。所以,皇甫類的童年,幾乎沒有體會到多少父愛,母愛更是一個奢侈的遙望。
“皇上,如此消遣彆人是不道德的!”據理力爭,皇上也不例外。
一頂毫不起眼的軍用帳篷內,鴉雀無聲地或坐或站著滿滿一帳篷的人,個個一臉嚴肅和焦慮的樣子,有人還不時地往內帳的門簾看去,似乎裡麵正在進行著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蝴蝶夫人陰沉著一張俏麵,身形化成一道流星,直接竄了出去,同時纖手一抖,幾片花瓣頓時射出。
那些古代浪漫的點滴,感人的點滴,溫暖的點滴,傷心的點滴,那都是隻屬於他們之間的美好,難道都隻是鏡花水月,黃粱一夢嗎?
“你怎麼會到這裡來?不知道這裡不可以隨便有人進來的嗎?”皇甫類犀利的眼神看得鬱紫諾心裡怦怦直跳,不過表麵上還是要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
再說要不是出了胥風那賤貨的事情,這幾天他們幾人是在H郵輪上度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