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奸?!”
胡隊當場被何洪昌的這句話,給嗆得語無倫次,眼珠子更是極儘暴突。
這小子說什麼?
抓奸!?
這小子還好意思說,人家是跑來抓奸的!
怎麼!?
你小子該不會背著人家老板,直接把人家這個女秘書,也給撩了吧?
你小子的生活作風問題,到底有多麼的嚴重啊!?
“不是!胡隊,你也彆這麼看著我!”
“都是誤會!肯定都是誤會!”
見胡隊拿著那種眼神看著自己,何洪昌便是趕緊狡辯起來,說道:“胡隊,肯定是這樣的!”
“我不是被你一直留在了滬海嗎!可是慕總那邊,她女兒幾乎是天天給我電話,她們本以為我是回洪城過年了的!”
“這段時間,我也是這麼說也應付過去了,並沒有被她們識破!”
“但是,這哪成想,滬交所竟然會在元宵節的當晚,在這家酒店辦什麼交流會!”
“我之前根本沒有得到一點風聲,所以剛才在樓下,跟著柳……總一起去會所轉了一圈,了解了一下情況!”
“當時,我就察覺到了不好,這肯定會遇上熟人,便是趕緊躲了上來!”
“可是,應該還是被慕總這個女秘書,給看到了!”
“看到我跟柳總在一起,必定會起疑心,所以這是上來偷聽抓拍,我跟柳總到底是什麼關係的!”
何洪昌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先把眼前的誤會給說開了再說。
否則!
讓胡隊將懷疑對象,鎖定安迪這個女秘書的話,可就又得浪費不少警力資源。
“柳總!?”
胡隊聽何洪昌這麼的行為舉止,還真有可能是幫她的女老板,過來抓奸的!
所以,他剛才的推論可能是錯的,但也是一個方向,不能被麻痹大意。
畢竟,對手都很狡猾!
現在,在聽到何洪昌主動提及那個柳安然,胡隊便又是故作疑惑的問道。
“哦!柳總其實是慕總的娘家小嫂子,也就是慕總她女兒的小舅媽!”
“我們之前在慕總的彆墅,有過幾次接觸!”
“這次被胡隊你安排……”
“不是,何洪昌,你先等等!”胡隊又是眼珠子極儘暴突,直接打斷了何洪昌的話,問道,“你說這個柳總是誰?是誰的小嫂子又是誰的小舅媽?”
臥槽!
胡隊似乎察覺到,這忒嘛事情好像大發了!
更是不敢相信他此時此刻聽到的!
什麼個情況!?
柳安然是慕晚初的娘家小嫂子,慕詩詩的小舅媽?
也就是說!
這個柳安然,她是……慕家兒媳婦?!
也就是說!
這個柳安然,是老孫頭那老狐狸北邊老上司的兒媳婦?
臥槽你嗎!
何洪昌這小子,把人家老上司的兒媳婦給睡了?
給人家燕京慕家,帶了一頂綠幽幽的帽子?!
完蛋了!
直接玩球了!
老孫頭那老狐狸,這是玩了一輩子的鷹,竟然會被何洪昌這隻雛鷹,給戳瞎了眼睛啊!
什麼狗屁的美男計啊!
老孫頭你這是直接給你的老上司他們家,送去了一頂綠油綠油的帽子啊!
這要是被傳開了!
大家可不得都得玩球啊!
“胡隊,你這麼看著我……我說這裡麵真是個誤會!”
“柳總她是慕總的小嫂子,是慕詩詩的小舅媽,她是燕京人,我們就正巧住在一個酒店,又是恰好被胡隊你,安排在了隔壁!”
“所以,我們……”
何洪昌見胡隊的臉色,越來的越難看,本就心虛的他,完全說不下去了。
“所以,你們一來二去,就直接勾搭在一起,最後更是直接搬到一個房間裡去了?!”
這要不是在酒店,胡隊真的會對這小子咆哮大罵!
竟然玩起了孫頭他老上司的兒媳婦,這小子作死真不是這種作法的。
更是要把他跟孫頭,一起給牽連,一起完犢子了。
“不是!”
“胡隊,這個你也得聽我跟你解釋啊!”
麵對胡隊的低聲咆哮喝問,何洪昌也是嬉皮笑臉的說道。
“何洪昌,你給我正形一點,好好說!你忒嘛知道你給我們惹了多大的禍嗎?”
胡隊虎眼一瞪,虧這小子還敢跟他這麼嬉皮笑臉的沒個正形。
“是是是!胡隊,我我我……我知道我犯錯誤了!不該……不該在待命期間,擅離職守搬到隔壁房間去!”
“更不該跟柳總,有那個啥錯誤的!”
何洪昌臉色趕緊一正,便是趕緊十分嚴肅的自我批評,但也是一臉苦逼的說道:
“胡隊!其實我一直在等著你的指令的!可是……”
“這不是你犯錯誤的借口跟理由!”胡一彪當場又是一瞪,合著你小子這麼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還是他給害的?
“是是是,我不找借口,我不找理由!”
“事情是這樣,那天晚上不是除夕夜嗎!我這邊一直沒接到胡隊你的指示,便是無聊下了樓,準備去會所那邊坐坐,了解一下股票認購證的市場行情!”
“我哪知道,哪有那麼巧的事情!竟然在會所裡,碰到了柳總她獨自一個人,也沒有回家過年!”
“同是天涯淪落人……之前又是熟人,所以也就搭夥一起吃個年夜飯,跨個年什麼的!”
“哪成想,都喝大了,所以……胡隊你知道的……酒後就那啥,給亂了……”
既然被抓了一個現行,何洪昌知道根本沒法狡辯,應付過去。
所以!
也就隻能這樣全部坦白了,至於胡隊他會怎麼處理,那就無所謂了。
反正!
他的編製還在洪城,真正意義上還不是他胡一彪的人。
如果胡一彪要把他打回去,那也無所謂了!
何洪昌在洪城那邊,可以說是一天班都沒有去上!
像他這種情況!
頂多一個生活作風問題,被直接擼職而已!
反正洪城刑偵總隊的編製,是秦隊白給的,何洪昌要不要無所謂。
加上現在何洪昌有了他自己的人生規劃!
即便洪城那邊不擼了他,何洪昌他自己也會打報告申請留職停薪,高考考大學上大學去。
同時,也會用大學四年時光,布局發展他自己的事業,開公司圈地進軍互聯網房地產娛樂圈……爭取在四十歲黃金年齡,退休!
“何洪昌……你讓老子說你什麼好呢?!”
胡一彪一聽當場就氣炸了,這小子竟然來了一個酒後亂性,把什麼責任都推的一乾二淨!
“不是!”
“你小子忒嘛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打電話報告?!為什麼還要將錯就錯,就直接睡到一起去了?!”
“你忒嘛知不知道,這個柳安然她是什麼人啊!?”
“你也知道她是慕晚初的嫂子!”
“可是,你知道慕晚初又是什麼人嗎!?”
胡一彪炸了,越想越炸毛了!
更是衝著何洪昌低吼道:“何洪昌,你忒嘛知不知道,這個柳安然可是燕京慕家兒媳婦!”
“她可是咱們孫頭老上司家的兒媳婦,你忒嘛知不知道,你忒嘛把孫頭老上司他們家給綠了!”
“你你你你……你混蛋啊!”
“我知道啊!我知道她是燕京慕家的啊!”何洪昌悻悻的笑道。
“你知道!?”胡一彪聞言又是一陣錯愕,隨後又是低吼道,“既然你知道,你還這麼的作死?!”
“胡隊,其實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柳總她雖然是慕總的小嫂子,但是她哥都死了十幾年了!
柳總她是望門寡,說是慕家兒媳婦,但她並沒有進慕家的家門一天,一直都是在柳家做事!”
“所以……”
“所以你個屁!你忒嘛知道個屁!”胡一彪又是大罵道,“你既然知道是望門寡,那為什麼這個柳安然不再嫁?”
“還不是某種利益瓜葛,讓她不敢改嫁嗎!”
“你這麼直接給睡了,你讓慕家老爺子的臉麵往哪擱?你讓咱們老孫頭的老臉,又往哪擱?”
胡一彪也是錯愕,柳安然竟然是個望門寡?
慕晚初她哥哥,竟然已經死了十幾年?
但是!
常年在圈子裡混的,豈能不明白這裡麵的利益糾纏?
柳安然她們柳家,也是燕京商業圈裡的一豪門,能量絲毫不比慕家的弱!
即便是這樣!
也是隻能讓她女兒活活守了十幾年的望門寡,卻是不敢讓她改嫁。
從而可以推斷出,這裡麵必定有著更深層次的利益糾纏,迫使柳安然隻能就這麼守著,不能改嫁他人。
可是!
就這個時候,孫頭怎麼就玩起了美男計呢?
他不可能不知道,他老上司家裡的情況啊!
既然明明知道,還要安排一個熱血年輕,故意去接近這個柳安然,這是……
難道,這也是有深意的!?
難道,現在的這種場麵,也是背後慕家老爺子想要看到的?
他們之間的利益糾紛,想要從這個望門寡身上做文章,破局!?
好吧!
這案子越查下去,似乎越發的不簡單了。
“這……胡隊,反正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好在現在也隻有我們三個知道!”
“我跟柳總肯定不會自爆的,所以胡隊你這邊要是不說的話,那就當什麼沒發生過,可不可以!?”
“我跟柳總那邊也是說好了,過了今晚之後,就她走她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各不相乾!”
“胡隊你來了正好,我是不是可以申請退房,回到慕總那邊去了!?”
“即便不回慕總那邊去,我還是不太願想住這個酒店了,出入都是認購證的炒客老板們,太容易被發現了!”
“剛才在樓下,我就看到了陳建軍,要不了多久趙承棟他們,肯定也會過來!”
“這一些,可都是我大仇家啊!他們現在肯定恨不得,直接弄死我!”
何洪昌也是乾脆死豬不怕開水燙,竟然在最後一晚上,被給抓了一個現行。
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現在,直接就是攤牌,情況就是這個情況,你胡隊隨便怎麼處置吧!
“行!”
“何洪昌,你小子這是在給我玩,死豬不怕開水燙吧?”
“你這讓我怎麼裝著沒看到,不知道!?”
“好!”
“彆的我不跟你多扯!你要知道你是什麼人什麼身份!”
“你這麼玩,可是嚴重的無組織無紀律,極其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
“何洪昌,你忒嘛可是有老婆的人!”
胡一彪也是被這小子給逗樂了!
合著,還想他這個大隊長,假裝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不知道,幫他打掩護?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何洪昌,我告訴你,我肯定要給你處分的!我肯定會給你大處分的,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胡隊,你可能還不知道……我跟我那口子,已經在協議離婚了!”
“所以,我原則上其實是離異,單身!而柳總也是喪偶守寡!”
“男未婚女未嫁你情我願,所以……這應該其實算不上生活作風問題吧?”
何洪昌摸了摸鼻子,又是悻悻的說道。
“啥?!你跟你愛人,已經離婚了!?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秦隊給我的檔案中,沒有提及這一點?”
胡一彪又是被何洪昌這說的,給錯愕到了。
扯了這麼多!
這小子直接給他來了一個釜底抽薪,離婚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年前秦隊跟他交接的時候,何洪昌的檔案上顯示的還是已婚!
怎麼現在,就直接離婚了!?
“胡隊!我跟我那口子已經協議離婚了!這不本來過年回去,是要去街道辦,把離婚證給扯了的!”
“哪成想,卻是直接被胡隊你給直接扣下來了!”
何洪昌又是苦逼的一笑!
本來,他就打算過年回去後,就跟劉文慧那死女人離婚,徹底恢複自由人的!
可是偏偏好事多磨,都上了火車都能被拽下來,找誰說理去。
“嗬!這麼說,還是沒離了?!”
“更何況!這是你離沒離婚就能過去的事情嗎?”
“犯了錯誤就是犯了錯誤,誰管你離沒離婚啊!”
胡一彪也是直瞪眼,差點就被這小子給糊弄過去了。
這麼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豈能是你說你離婚了,你單身,就能糊弄過去的?
即便你離婚單身著,那也不能這麼搞!竟然在任務期間,這麼擅離職守亂來。
而且!
聽這小子的語氣,還有點埋怨自己,把他直接從火車上截下來。
讓他回不了家過年,離不了婚?
“是是是!”
“胡隊你說的對,犯了錯誤就是犯了錯誤,我請求胡隊,請求組織給我處分!”
行!
反正婆說婆有理,媳說媳也有理,怎麼都是你當老大的說了算。
所以!
到底該怎麼處分,你這個當老大的說了算!
何洪昌立正站好,態度擺好等著挨處分就是!
“處分是肯定會有的,但是這事我得先向孫頭彙報再說!”
“現在,你給我說說,這過年半個月時間,你這邊有什麼發現?”
胡一彪又是狠狠的瞪了何洪昌一眼,看不出來,這小子還是個刺頭。
犯了這麼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竟然還是吊兒郎當這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性。
行!
先給你記下了,等案子結束之後,功是功過是過一起算總賬。
“發現!?”
何洪昌又是被當場問傻了,再度懵逼的說道,“不是,胡隊!不是你跟我說的,沒有接到你的指示之前,讓我絕不能擅自妄動,就在酒店窩著!”
“胡隊,這過年期間你沒給我指示,我都以為你把我給遺忘了呢!”
何洪昌又是聳聳肩,不得指示,就在酒店窩著,不得妄動!
這是胡隊你自己給他何洪昌下的死命令啊!
所以!
就是連打個電話給胡隊拜年,試探一下有沒有下一步具體指示的電話,何洪昌都沒敢打。
現在倒好!
你呀的自己找上門來,開口就是問有沒有新進展新發現!
這不是為難人嗎!
“行!”
“何洪昌,你倒是在這裡,給我變的老實了!?”
“老子讓你不要妄動,你就真沒有妄動!?”
好家夥!
胡一彪在聽到這小子的混賬話後,當場又是炸毛啦!
你小子還知道讓你窩在酒店彆妄動啊?
讓你彆亂動,卻是直接把目標人物,給直接睡了!
這就是你說的沒有妄動亂來!?
“胡隊……咱們還是明人不說暗話……”
“行,胡隊,我跟你說說……”
何洪昌打算直接把趙承棟給拋出去,讓他胡一彪自己查去。
可是!
沒等他把話說完,胡一彪也是直接撂底說道:“你小子跟老子裝糊塗是吧!?”
“孫頭那隻老狐狸在玩我,你也跟著一起玩老子!?”
“你特麼在這家酒店潛伏了半個多月了,都忒嘛把柳安然都給睡了,你就一點沒有察覺出柳安然的反常!?”
“她一個燕京慕家的兒媳婦,卻是過年不回京,滯留在滬海也不跟她小姑子外甥女一起過年,卻是成天窩在酒店跟你鬼混……”
“以你何洪昌的聰明警覺性,你彆跟老子說你一點都沒有覺察,這是不是太反常了?”
“胡隊,我該察覺出什麼?”
麵對胡隊的一通說教,何洪昌開始也是錯愕,等到後麵也是反應過來了,不禁問道:“胡隊,你那邊是查到了柳安然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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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懷疑是柳安然,在對她那個外甥女下的黑手?”
何洪昌當場有些應接不暇了!
即便他早就知道,到底是誰在幕後對慕詩詩下死手。
但是現在聽到胡隊的線索,當場也是毛骨悚然。
“之前我僅僅是有點疑惑!但是現在,我似乎已經有幾分確定了!”
確實是這樣的!
之前胡隊從孫頭哪裡,知道具體的美男計,是針對柳安然時,也是十分的意外。
意外為什麼柳安然的名字,會高居燕京那邊名單上的首位。
現在知道,慕晚初慕詩詩跟柳安然之間的關係之後,似乎有些明白了。
望門寡兒媳婦,外嫁的女兒,私生外孫女……
這妥妥的說不清的豪門財產繼承權之爭啊!
慕家沒了男丁!
兒媳婦,外嫁的女兒,私生外孫女,這似乎都有合法繼承權,但都是有著名不正言不順。
所以!
這個當兒媳婦的柳安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威脅最大的私生外甥女,給做了?
而慕家老爺子,似乎也是已經警覺過來,到底是誰在背後,動他慕家最後一點骨血。
所以,這才讓老部下孫頭,安排了這一出美男計,誘使破了柳安然的身,借此潑臟水在柳安然身上,以此破局?!
這麼一想!
胡一彪可謂是越想越清晰了,一場豪門之間的齷蹉肮臟內鬥,就在他的腦海中漸漸複盤清晰了。
“不是!胡隊,你的意思……你們是早就知道柳安然她有嫌疑,才故意把我安排在她隔壁的??”
何洪昌也不是傻瓜,也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被晾在酒店半個多月不聞不問,原來是胡隊他們故意的安排。
他們打一開始,就將嫌疑對象圈定了柳安然,所以才把何洪昌這個外來生麵孔,安排在了她的隔壁!
所以,打一開始,他們就鎖定了柳安然!?
那這個方向,到底是偏了還是沒有偏,說實話何洪昌也吃不準。
因為!
畢竟他的金手指看到的,也就看到了滬海這邊,趙承棟的黑幕。
他背後那個雲少到底什麼手段,這涉及到燕京商業圈那邊的暗鬥,何洪昌目前就沒有掌握了。
所以,那個所謂的雲少,跟柳安然之間有沒有地下利益勾當,何洪昌也就不保證了。
畢竟!
僅從上次在慕晚初那女人彆墅裡,跟柳安然這個小舅媽初次接觸,何洪昌就敏銳的察覺到,她們姑嫂之間的關係,不簡單有故事。
再加上過年七天樂,柳安然都不帶跟她小姑子打一個電話,或者過去一起聚聚拜個年,這就更加的反常。
所以,現在胡隊將視線盯上了柳安然,何洪昌也吃不準要不要直接否定。
“美男計!孫頭那隻老狐狸安排的,你的目標就是柳安然!沃特瑪也是今天,才從孫頭那邊知道的!”
“行!”
“何洪昌你真是厲害,在完全不知道具體任務內容的情況下,還真是沒有讓孫頭失望啊!”
“竟然就這麼假戲真做了!”
“行!厲害!我算是要對你何洪昌刮目相看了!”
何洪昌知道,胡隊這是在說反話!
現在一聽竟然真是美男計,他卻是假戲給真做了,當場就是笑得比哭還難看的,跟胡隊說道,“彆,胡隊!你還是說說,我下一步該怎麼做吧!”
“做個屁!人都被你睡了,你們更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在一起!”
“所以,她有什麼異動,你這個枕邊人就一點發現都沒有?”
胡一彪又是怒目一挑,沒好氣的碎罵何洪昌。
“胡隊,我這邊發現倒是有點發現!”何洪昌點點頭,不等胡隊暴怒催問,便是趕緊說道,“胡隊,我發現柳安然跟她小姑子慕晚初的關係,似乎應該不太好!”
“過年期間都沒有往來也不說,柳安然這個小嫂子,似乎對小姑子在認購證裡麵,狠狠的爆賺了三千多萬,非常的嫉妒眼紅!”
“所以,過年期間,柳安然這個當嫂子的,也是瘋了!”
“直接在會所那邊,高價掃貨吃進認購證,大有跟她那個小姑子試比高的氣勢!”
“還有呢?!”
胡一彪心裡也是記住了,又是這個認購證在作祟,當真不是好東西。
“還有就是……柳安然這個當嫂子非常的喜歡跟她小姑子搶!”
“隻要是她小姑子慕晚初喜歡在意的,她這個當嫂子的就會不惜一切手段,費儘心思的去搶!”
“比如呢?!”胡一彪橫眉一挑,認真的看了一眼何洪昌,問道。
“比如……”何洪昌一時被嗆住了,沒法舉出具體的例子。
“比如何洪昌你這個小男人,她小姑子顯然是看上了,所以她就捷足先登將錯就錯,把你給先拿下了!”
“行了!今天就先到這裡,下次有什麼情況隨時保持聯係,今後電話不再保持靜默!”
胡隊又是沒好氣的幫何洪昌舉了個例子,在聽到走廊那邊,傳來女人高跟鞋的腳步聲,便是收聲悄眯兮兮的摸了過去。
發現是那個女秘書,已經從房間裡出來,正準備走電梯下樓。
“胡隊,你你太會說笑話了!”
何洪昌悻悻的笑道,隨後又是說道:“胡隊你這房間都把我的給退了,我那邊也跟柳安然分道揚鑣了!”
“所以,我這邊是該撤呢還是撤呢?你倒是給個具體的指示啊!”
何洪昌見胡隊,就要從消防通道直接撤,便是趕緊追問道。
“我沒有說明白嗎?”
“後麵具體指示在電話裡聯係,你這邊……隨便吧!你想繼續住下去,自己掏錢開房去,反正我是不管了!”
胡隊手中提著黑皮包,背著手走在前麵,沒好氣的說道。
浪費了大半個月兩千多的房錢,何洪昌那小子竟然一晚上都沒住!
現在,還想隊裡給他安排住的地方?
做夢去吧!
隨後,又是想到了什麼,又是轉過身來跟何洪昌說道:“被抓奸的事情……你最好解決一下那個女秘書!”
“否則,她要是把你跟柳安然之間的奸情,給捅了出去!”
“我想,即便是孫頭想保你,也保不住!你自己得好好掂量掂量,該怎麼解決那個女秘書!”
本來這話其實不該胡一彪他來提醒的!
但是!
他這邊還沒有向孫頭彙報何洪昌的情況之前,肯定是不能消息被散出去。
孫頭都不一定知道,何洪昌這小子竟然假戲真做了。
所以!
具體下一步到底該怎麼走,胡隊還得向孫頭那隻老狐狸請示啊!
“胡隊,你的意思是……這個?!”
何洪昌在聽到胡隊的指示後,眼眸子當場瞪得老大,更是不可思議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何洪昌你可彆亂來!”
“我的意思是,讓你好好去探探那個女秘書,確定她手中到底有沒有抓奸在場的實證!”
“沒有當然最好!”
“如果有的話,你得自己想辦法把它銷毀了!”
胡一彪見何洪昌抹脖子動作,當場也是眼駭直罵,更是警告這小子千萬彆理會錯了他的意思,亂來!
“還有!千萬彆讓柳安然知道,那個女秘書發現了你們的事!”
“否則,我不保證她喪心病狂起來,真會殺人滅口!”
還得防備柳安然那女人!
既然她現在的嫌疑很大,就足以說明這女人是個心狠手辣之輩。
要是讓柳安然察覺,她跟何洪昌之間的奸情,被那個女秘書撞破後,保不齊會真的殺人滅口。
還有就是何洪昌這小子!
他忒嘛竟然把柳安然給睡了,那接下來這小子可不可再用,胡隊也得請示孫頭,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美男計是孫頭他自己弄出來的,現在何洪昌直接假戲真做了。
那接下來,何洪昌還能不能用?怎麼用?
胡隊目前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那行,我先盯著安迪!”何洪昌點點頭,也隻能先這麼辦了。
胡隊也是點點頭,直接從消防通道撤了。
何洪昌則是折返回五樓,在經過5022號客房的時候,他也是心神一動!
好像胡隊那邊是退房了,但他這邊的房門鑰匙,卻並沒有交出去。
所以!
何洪昌便是趕緊回柳安然的房間,翻找出了隔壁房間的房門鑰匙,開門摸了進去。
不過!
安迪那極品秘書,顯然也是在這客房裡逗留了一下,並沒有放下任何的東西。
不急!
既然那極品秘書都開房了,那晚上肯定會住在這裡!
所以!
等到晚上,等到那極品秘書熟睡之後,何洪昌再摸進來,找到證據銷毀證據。
計劃,就是這麼的完美!
隨即!
何洪昌也不能在柳安然的客房裡,乾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