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
慕詩詩再度起哄,要何洪昌跟慕晚初睡一起!
但是!
何洪昌明顯感覺得到,慕晚初有著不小的戒備抗拒,不再是以前的羞赧。
以前,或許半推也就半就了,但是今晚,肯定不行!
何洪昌就知道,女人變心了!
所以,也是隻能是苦逼的,再度一個人獨守空房,過了一晚寂寞難捱的夜晚。
第二天一大早,便是早早的起來,因為今天是周一,要送慕詩詩去學校上課。
本來,昨天晚上,就該送過去上晚自習的!
這樣一來,又是好不容易把慕詩詩,給安撫送進了學校。
當然!
慕晚初這邊,肯定是對慕詩詩,進行了‘隱形’安保的!
更是將彆墅那邊大部分安保,幾乎全部安排過來,暗中保護慕詩詩了。
本來!
何洪昌能跟著一起上學,當然是最好了。
可惜!
何洪昌哪受得了高中時代的校紀校規,而且還是高三,簡直是地獄模式。
所以,打死何洪昌也不會去的!
不過!
慕詩詩還是提了一個條件,要求何洪昌每天晚上,去學校看她一下。
每晚,臣妾做不到!
但答應了,一個星期最少去兩次,時間不定!
一番討價還價之下,一個星期六天課,去三天,時間是一三五!
還有!
周六晚下午,必須跟慕晚初一起,來接她回家。
行,就這麼愉快的成交了!
慕詩詩這才不情不願的,跟何洪昌惜彆進了學校。
“詩詩恢複的不錯,都可以獨自去學校上課了,性格也開朗了不少!”
何洪昌上了極品秘書安迪的車後,便是跟慕晚初閒聊說道。
“是比以前好多了!王醫生也跟囡囡檢查過了,也說恢複的很不錯!”
“這可能跟你每天,跟她打電話聊天有關!”
“所以,謝謝你,何洪昌!真的,非常謝謝!”
提到慕詩詩的傷勢病情,慕晚初也是由衷的跟何洪昌,再次感謝說道。
因為沒有眼前這個小男人,她的囡囡可就沒了。
“慕總你說這個就沒意思了!”
“之前你已經給了我十萬塊,雖然沒有明著說是什麼報酬,但我還是不客氣的收下了!”
“所以,用不著再說謝謝,真的!”
“再說,我跟詩詩也很投緣……”
何洪昌說的客氣的話,說到最後沒等他說完,開著車的極品秘書安迪,便是崩出了一句,問道:“很投緣?這麼說,何洪昌你是真把詩詩當女兒啦?”
“當然!”何洪昌毫不遲疑的說道。
“可是詩詩可不想有你這個,花心大蘿卜的小爸爸!”
“要是讓詩詩知道,你跟她小舅媽……”
“好了,安迪,去滬交所交易大廳!”慕晚初直接打斷了安迪的話,她不想再提何洪昌跟柳安然之間的事。
“好吧!”安迪透過後視鏡,嫖了何洪昌一眼後,不情不願應了一句。
“去滬交所交易大廳!?”何洪昌又是不要碧蓮,明知故問疑惑的問道。
“今天周一,滬交所那邊有兩隻股率先放開股價試行,我們去看看?!”
慕晚初側過頭看了何洪昌一眼,也是跟他解釋了一句。
雖然,慕晚初心裡十分的清楚,何洪昌他肯定早就知道,但是裝作剛從洪城回來,什麼都不知道。
那行,那就大家都裝糊塗就是了。
“何洪昌你彆說你不知道這個事,元宵節那天晚上,你就在發布會現場!”不等何洪昌繼續裝下去,安迪也是直接戳穿他,搶先說道。
“呃!這個我確實有聽說過,但不是在元宵節的時候,我是在洪城老家看新聞聯播,知道的!”
“今天就周一了,日子過得真快,認購證第一次搖號,也快了!”
現在已經是二月底了,三月一號,就是認購證第一次搖號的時間。
也就還有個把禮拜了!
“裝!何洪昌,你又是拿新聞聯播跟我扯!難不成,你什麼都能通過看新聞聯播,算出來!?”
安迪又是通過後視鏡,狠狠的嫖了何洪昌一眼,問道。
“還好吧!”
“除了看新聞聯播,我還看各種報紙,以及各種時代雜誌刊物什麼的!”
“這些可都是財富密碼,可能一條不起眼的小道新聞,就能打開一個財富風口!”
何洪昌也是跟這兩個女人的,有一句沒一句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說道。
“厲害,牛逼!何洪昌,你這是拿著一份報紙,看著新聞聯播,就能知天下大勢的牛人啊!”
“既然你這麼厲害,那正好!”
“今天不是有兩隻股票,全麵放開股價嗎!”
“那你說說,這兩隻股票哪隻漲的多,能漲到多少?何洪昌你不是號稱股神,能掐會算嗎?我後備箱正好有三十萬現金,你來操盤玩玩?”
說這麼多,就是在這裡等著何洪昌!
昨天慕晚初讓安迪準備三十萬現金,就是要在這兩隻全麵放開股價的股票上麵,好好的試探一下何洪昌的本事。
所以,安迪便是有意無意的,把話題往這上麵扯。
現在正好,不動聲色的就是把何洪昌,給帶上車了。
“你們帶了三十萬現金?”
“有這錢趕緊買認購證啊?買股票風險大,而且收益根本沒有認購證的大!”
何洪昌一聽這車上,竟然帶了三十萬現金,臉色也是一駭。
之後,便是勸女人玩什麼股票啊!
二級市場的老八股,哪有認購證的暴利大啊!
即便現在入手,也是最少十倍的收益!
靠二級市場的股票?!
即便再怎麼放開股價,但漲幅也是有限,不可能有十倍以上的暴利。
“切,沒意思!我還想著,今天這三十萬,就讓你去操盤,獲得的收益咱們一人一半!算了……”
“行,就這麼說好了,收益一人半是吧?!”
何洪昌不僅不要碧蓮,更是見錢眼開的主!
收益一人一半?
女人你早說啊!
何洪昌聽了安迪的話,當場就是直接毫不遲疑的,趕緊說道。
三十萬的本金進股市,不賺出一套認購證來,算何洪昌白瞎了金手指的預知能力。
“這麼有自信?萬一賠了呢?”安迪一臉‘奸計’得逞的狡黠,但還是不忘繼續試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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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把心放肚子裡,賠的算我的!”
像這種空手套白狼的活兒,何洪昌肯定是有多少接多少,管她女人是存著什麼心思。
再說!
即便知道女人們的心思,何洪昌也不介意,在她們麵前再露兩手。
男人嘛!
就得在女人麵前,表現得非常的有本事,這樣才能捕獲女人的芳心!
“那好,有何洪昌你這句話,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了!”
安迪給了後排慕晚初一個任務圓滿完成的眼色,便是專心的開著她的車。
“這兩隻股票,你覺得它們的開盤價會是多少!?”
“上周五收盤的時候,延中實業的收盤價是九十九塊三,飛樂股份的收盤價好像是八十一塊五!”
慕晚初側頭看向何洪昌,問了一個更具挑戰性的問題。
賭收益,這隻能說何洪昌的眼光獨特,能敏銳的捕捉到股市的行情變化。
但是!
猜開盤價,這個可就有著十分高難度的挑戰了。
而且!
這兩隻股票要是放在之前,每天限製百分之零點五的漲跌幅度,開盤收盤價其實很好猜,畢竟漲跌幅度在那裡。
但是,今天這兩隻股票率先開始全麵放開股價的試行,那這個開盤價可就有著太大的變數。
開盤是漲還是跌?
漲的話,開盤就會漲到多少?
跌,應該不至於跌,畢竟是一年多來,首次開始全麵放開股價。
所以,股價必定是漲的!
隻不過,就是開盤漲多少的問題!
是百分之五,還是百分之十,或者百分之二十?
何洪昌也是看向身邊,時時迸發出讓人犯罪衝動的誘人氣息的女人。
她這是在考他嗎?
行,那就玩玩就玩玩吧!
何洪昌沒有說話,而是抽出了一張白紙,在上麵刷刷的幾下寫了一串字後,便是折起來放進了前麵極品秘書安迪的口袋裡,說道:
“等下到了滬交所交易大廳,安迪你就按上麵的價格,遞單子上去,三十萬滿倉!”
“現在彆看,等開盤時,讓慕總看看我算的對不對!”
何洪昌還就跟這兩個女人,賣起了關子,等著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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