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
在這一個醫廬中,突然走出來了一個如同大馬猴一樣,渾身藥氣,拿著一個大蒲扇,顯然剛才煽火熬藥,“你怎麼回來我這兒?”
“師侄,前來是……!”
常遇春向著胡青牛行了跪拜之力,張無忌無奈,也跟在他的身後,隻有趙如璧大大咧咧的,對於胡青牛並不怎麼樣看中!
“好了,周子旺的事,我都知道了。???那也是命數使然,想是韃子氣運未儘,本教未至光大之期。”常遇春直接的打斷了他的話,一臉高傲,“你來也就罷了,為什麼帶一些不趕緊要的人來,我可不歡迎外人!”
趙如璧站在外麵,背對胡青牛,看都不看對方,隻有張無忌氣得小臉通紅,就要向著胡青牛分說,常遇春急忙拉住了張無忌,他知道自己的師伯脾氣古怪,急忙向著張無忌求情:“師伯,他叫張無忌,是武當派張五俠的孩子,不算是外人。”
“哼,武當派的了不起嗎?”胡青牛一怔,臉蘊怒色,“那武當派自詡名門正派,不將我們明教放在眼裡,你帶他到這裡來乾甚麼?”
常遇春於是將如何保護周子旺的兒子逃命,如何為蒙古官兵追捕而得張三豐相救等情一一說了,最後說道:“弟子蒙他們救了性命,求懇師伯破例,救他一救。”
不過胡青牛沒有在說話,鼻子抽動了一下,“恩?你說你中了截心掌,可你現在脈搏正常,沒有半點傷勢在自己的身上,想必是有什麼高人幫你醫治了,那麼你乾嗎前來求我?再說了,彆人救了你,又不是救我。我乾嗎要給他醫治?”
常遇春麵麵相覷的,隻有急忙懇求道,“師伯,誰人不知道你是蝶穀醫仙的名頭,天下以你的醫術為準,而這一個孩子的父親,是武當派的,可是他的母親,是天鷹教白眉鷹王的女兒,這樣算起來,他也算得上是我明教眾人,師伯那裡違背誓言了?”
胡青牛聽到了常遇春的拍馬屁,大喜過望,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好,起來吧,既然這一個小子,是白眉鷹王殷天正的外孫,倒是可以救一救,嘿嘿,不過小子,我向來有一個規矩,非我明教之人,我不會出手醫治,想要我治你,你必須入明教,拜我明尊聖火!”
張無忌也是一個犟驢,那裡會聽胡青牛的話,一個勁的搖頭,說什麼太師傅不允許自己加入明教什麼的!
胡青牛被氣得吹胡子瞪眼的,“哼,既然這樣,你們就給我滾蛋!”
常遇春逼得不得跪在地上,不停求情!
“他既決意不入本教,那麼常遇春,你是你將他帶來的,帶著他給我滾蛋,不要在我麵前礙眼,我胡青牛門中,怎能有病死之人?”
胡青牛拂袖準備離去!
“好了,走吧,諒他胡青牛,也沒有本事,治療這玄冥神掌的傷勢,什麼蝶穀醫仙,不過是胡吹大氣!”趙如璧突然出聲道,“連我一見你,都對於你的寒毒,束手無策,他胡青牛也不過是泛泛之輩,哪有什麼功夫治療得了你?”
聽到了趙如璧蔑視胡青牛的言語,常遇春哭笑不得,自己這一個恩公,年輕輕請,一身武功,登峰造極,而醫術想來也不差,這不是擺明了激怒自己師伯嘛!
“哼,好大口氣!”
胡青牛作為一個領域的天才,自然有著自己的傲氣,“你治療不好,我就治療不好了?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嗎?”
“我什麼人都不是,不過我的醫術,學自我師父長青子,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趙如璧在給自己戴高帽子,直言不諱,“想你在武林中,也不過與我師父齊名而已,又有什麼本事超越得了我?”
“什麼?你是長青子哪一個老匹夫的徒弟?他不是死在了金花婆婆的手中嗎?”
胡青牛突然一愣,“小子,你不是給我說笑吧?”
“誰跟你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