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陽王,你可知道,你這是在乾什麼?”
脫脫嗬斥了一聲,走上前來,借助這一次的機會,他可是在元順帝麵前,得到了高分啊,“爾等還不快點準備,給我擒下這一個刺客,必將他明正典刑,才可以彰顯我大元朝的威名!”
“上!”
脫脫抓住了這一個機會,馬上讓大量的人馬,前去圍剿趙如璧!
“土雞瓦狗,大元朝早就是鐵木真時代,一個腐朽的皇朝,不論在什麼時候,都透露著一股腐敗的味道!”趙瑞比輕蔑的看著脫脫等人,“我既然可以輕易殺進來,自然可以殺出去不是嗎?這偌大的禁宮,於我來說,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他的純鈞劍也是開封,誅殺了不少人,鋒芒不露!
脫脫也自己從外麵的軍隊調來了人馬,這一次人馬比起左右衛還要多,還是久經戰陣之輩,豈會那麼容易誅殺?
趙如璧也被包入了重圍之中,一時之間,難以脫身,而這些王公大臣,也鬆了一口氣,這一個煞神,終於可以製服了,不過在眾多的王公大臣之中,其中一個漢族中的大臣,看著趙如璧腰間上的玉佩,臉色大變!
“這……這……”
這一個漢族大臣看著趙如璧腰間上的物品,激動得幾乎向著趙如璧撲過去,可他也忍住了自己的衝動,看到了趙如璧陷入包圍之中,他也動了動自己的念頭,走到了脫脫丞相身邊:“丞相,不知道你認為這刺客,是死的好,還是活的好嗎?”
脫脫一愣,“趙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嗬嗬,這些軍隊可是汝陽王在掌管,功勞最大莫過於陪王伴駕,救駕從龍!”這一個‘趙大人’輕輕一笑,“要是論功行賞,不知道這其中誰人的功勞大?不過……要是這些軍隊,都圍攻不了此人,反倒此人走脫了……嘿嘿,汝陽王一向治軍有方,除了這麼大的亂子,難辭其咎,到時候丞相隻要向陛下參一本汝陽王治軍無方,就可以插手兵權了,現在丞相大人看上去十分風光,可在這一個世道中,沒有兵權,如何能夠長久?就算是挾寇自重,也要有人在不是嗎?如煙剛權威日盛,必須要打壓才是……”
這一個‘趙大人’侃侃而談,雖然是中年樣子,可也豐神俊朗,眉宇之間,有著一股貴氣,大有指點江山,激揚文字之意!
“我好像是聽說,這一個刺客,曾今是汝陽王府的供奉……嘿嘿,麵子裡子皆是有了,借口也找到了,不知道丞相大人意下如何?”
這一條毒計,不得不說十分毒辣!
脫脫看著這一個漢人官員,心頭一動,他知道自己權柄重,許多人投效,也認為這一個人抓住了機會,就向著自己的投懷送抱的,雖然對於他的諂媚,脫脫沒有什麼感覺,可這毒計他倒是認同!
汝陽王是他的政敵,是他染指兵權的障礙,這一次如果借助這一個機會,可以染指兵權,自然是大喜,他也心頭一動,對於在哪兒揮動令旗的一個官員,擺了擺手,頓時這一個軍陣,出現了巨大的破綻!
這讓趙如璧大喜過望,也抓住了這空隙,也自己的一躍而上,登上了這一個正陽門的城門之上,眾人微微一愣,就看到了趙如璧一躍跳下去,這城門已經是關閉了,這一跳就算是他武功,在怎麼樣的高,也無濟於事!
不過這些士兵,追趕上了這城牆之上,也看到了趙如璧在半空中,拿著一個風箏,借助了風箏之力,在半空中,借助了風力,快速的離開,汝陽王見狀之下,勃然大怒:“放箭,放箭……”
不過這一個時候,在放箭也十分的遲了,有些力度不夠,還有就算是軍中的哲彆,也射殺不了趙如璧,剛剛靠近的箭矢,都被他以純鈞劍撥開,而他也如同駕馭風,快速的落在了地上,也以不遠處的血液,直接的在這一座城牆之上書寫了幾個大字——趙如璧到此一遊!
汝陽王等人看到了趙如璧的行為,氣得嘴巴都歪了,臉色十分難看!
“汝陽王,你平素吹噓自己手中是百戰之兵,精銳之極,何以讓刺客走脫?”
脫脫指著汝陽王嗬斥道,“我聽說過,這一個刺客,曾今是你王府中的供奉,哼,若是你有不臣之心,我必然在陛下麵前,參一本,你給我等著瞧!”
“你……你……”
汝陽王察罕帖木兒也拂袖而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脫脫,你這一個奸賊,你休想蒙蔽聖聽,剛才不是你手中人馬了岔子,讓開了一個口子,我的大軍,豈會有失誤?死傷這麼多兒郎,皆是你之錯,你給我等著!”
這兩人爭鋒相對,不過也是下令封鎖全城,搜索起來了趙如璧的所在,大都的九門皆是被封鎖,隻準進不準出!
而趙如璧剛剛出了皇宮,就看到了焦急等待的楊漣漪,楊漣漪見到了趙如璧,就馬上牽來了好馬,扶住了手腳酸軟之下的趙如璧,趕快離開了這兒,尋找地方休息,畢竟殺了幾千,上萬的人,就算以趙如璧以轉身之法,將大量的傷勢,還有疲勞,灌注進入如意法王體內,可他也疲倦得很,就算是這麼多人站在那兒任你砍,也要耗費不少實力,何況是要努力廝殺?
楊漣漪自然快速的帶著趙如璧離開,而大元朝儘管封鎖了消息,可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趙如璧闖宮之事,天下皆知,一時之間,趙如璧也名動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