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太爺爺的話,我司家,從你開始,決不可再窺天機,唯有如此,你方有一線生機!
我司家,方有傳承之可能!”
夏紅鸞站在了柳兒麵前。
柳兒比她還要小上好幾歲,所以她倒是並未太把柳兒放在眼中。
雖然知道柳兒地位不凡,可在她看來,那不過是葉梟的寵信罷了。
姚青青將葉梟吩咐說出,最後笑道:“柳兒姑娘,便是如此,武王殿下,吩咐讓您給他們安排一個住處?”
“總共多少人?”
“一百零七人!”
夏紅鸞回答說道。
“那好,我會派人逐一登記在冊,房間和一應用品,會有專人送去,入了府內,不管進府出府,必須有我的準許!
不可私自出去。便是想要買東西,上街,也需要報備。
武王宮內所有人,皆是如此,汝等也不可例外...一旦出事,必須保證能夠快速找的到所有人。”
柳兒宣布著規矩。
必要的管理規矩,是一定有的。
“可是我們是歸南宮婉婉的管轄啊。柳兒姑娘這樣...合適嗎?”
夏紅鸞好似有些畏懼說道:“南宮姑娘,未必願意吧?”
柳兒飄了她一眼,輕聲道:“便是南宮婉婉任職密武司司主,可隻要你們在這王宮內居住,所有人,必須按我王宮內的規矩來!也包括她在內!”
“那以後就勞煩柳兒姐姐照顧了!”夏紅鸞果斷改了稱呼。
她年紀比柳兒還大,但是柳兒也並未與她過多糾結。
問清事情,便將一切安排了下去。
唐安城,四皇子府。
此刻,一個青年男人跪在他麵前,放聲大哭:“殿下,殿下,您可得救救我爹啊,我爹如今,被那韓琦征辟進入軍中,每日勞作,他那身子骨哪裡承受的住?您可不能不管啊!”
葉祀看著眼前衝自己哭訴的男人,有些煩躁道:“我如何管了了那葉梟?你爹當時不是說做的手尾乾淨,絕對抓不住把柄嗎?”
李長青抽噎道:“我爹是做的手尾乾淨,在涼州講演之事,甚至根本沒提涼州。
可是那韓琦根本就不以這事情追究我爹啊,他直接將我爹征辟進入軍中,讓我爹去跟著乾那些體力活,不乾,便是違逆軍令,可乾活,我爹一輩子都在研習文章,哪裡乾的動啊?
他來信說這幾天,又開始讓他搬運軍械糧草,他搬不動,便動輒打罵,甚至不給飯吃,四殿下,您不能不管他啊!”
實際上,這就是有些誇大了。
搬運糧草器械,李文山的確是在搬。
但是打罵或者不給飯吃,那是他害怕李長青和四皇子不重視,故意加上去的。
葉祀一聲長歎道:“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情,我會去想辦法的,不過醜話說在前麵,你也知道,那葉梟向來桀驁,便是我說話,他也未必會聽。”
李長青緩緩退出。
葉祀一聲長歎道:“陰謀詭計,在強權和實力麵前,有些時候,真是太無力了。”
話音落下,屏風後,黑袍老者出現。
“那殿下您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沒意思,拖著就是了。”葉祀冷笑道:“為了一個區區的李文山,難道要我去跟葉梟低頭?
更何況,便是我低頭,他又未必會放人,說不定還要遭他奚落!
拖著吧,李文山死於葉梟之手,這李長青更加為我賣命,李文山不死,那便算是我的人情。
事情辦的不好,遭些苦楚,怪的誰來?”
涼州邊境,山林之中,數名老者從其中走出。
在這些人,實力不凡,正是楚帝派來刺殺葉梟之人。
其中為首之人,更是楚國秘諜司天階殺手!
“諸位,咱們已經到了這大乾地界,從這邊傳過去,一百二十裡,便是那庸北城!走吧,咱們抓緊時間,半個時辰,便可趕到!”
他們實力強悍,趕路速度也遠超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