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奧克斯終於忍不住了,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個叫克拉克·肯特的學生居然會這麼難對付。
上周他是揍了克拉克一頓,明明那時候的克拉克身體虛得很,簡直風吹即倒,怎麼一下子變得如此生猛!?
奧克斯不知道的是,那時是因為現場剛好有氪石的粉塵,才讓克拉克癱軟無力,導致被他暴揍了一頓。
“你會被揍,還不都是因為讓我不要參加橄欖球賽!居然還特地過來當麵找我說這種話,你以為你是誰啊!?這不找揍嗎!”
克拉克怒道:“那是因為你泄露考題給學生作弊!這本身就違規了!連校長都說讓你不準參賽,你卻連校長都差點殺死!”
奧克斯冷笑道:“原來那天救下校長的是你小子,我就說那老東西是如何從燃燒的車裡逃走的。”
“我也不想講太多廢話,”克拉克神色倨傲的說道,“你這種垃圾貨色,就由我來親自審判,並處以極刑!”
聽聞此言,奧克斯表情立刻緊張起來,再度彙聚出巨型火球。
然而這次克拉克連動都沒動一下,隻是雙目一瞪,便從眼中射出兩道赤紅激光,當空點爆了那大火球!
“轟隆!”
近距離的爆炸讓奧克斯被炸飛出去,口吐鮮血的落在地上,好半天才勉強爬起。
“看來你也到此為止了,死後去地獄好好反省一下吧,這便是冒犯我的懲罰!”
克拉克冷酷的說完,兩眼再度亮起紅光,馬上就要隔空射殺奧克斯。
“慢著慢著,我有話說!”
眼見彆無他法,高裡隻能先硬著頭皮跳了出來。
克拉克曾經救了校長,證明他還有善良之心,無論未來會不會變成超級反派,起碼從現在開始乾涉都不算太晚。
若是真讓克拉克親自殺人了,還是以高高在上的審判名義,那就等於開了個口子,再想糾正克拉克的行為思想就很難了。
雖然高裡也很嫌棄奧克斯,但即便隻是為了讓年幼超人不至於打開潘多拉魔盒,他都不得不挺身而出。
高裡自己也殺過惡人,可他兩世為人早就心智成熟,已經很清楚明白自己的信念意誌,與還處於精神成長期的青少年小夥子壓根不能比。
“哼……躲藏的小老鼠終於現身了麼?居然還以為在我麵前能藏得住,我的超級視力和超級聽力從最初就發現你們了!”
克拉克雙手抱肩,輕蔑的掃視了高裡一眼,倒想聽聽這陰溝裡的老鼠要說什麼。
“蜀黍我啊,可不叫阿B哦……呃不對我還沒那麼老呢,我隻是個絕不意氣用事也絕不漏判任何一件壞事的蜻蜓隊長罷了。”
高裡歎了口氣,還不至於和沒禮貌缺家教的精神病人動怒——克拉克的精神狀態明顯很不正常,不管怎麼說都顯得太過桀驁自大了。
“其實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你們之間的恩怨情仇我剛才都聽過了,奧克斯確實是個實打實的爛人,不過為了一個人渣不值得讓你的雙手染上鮮血……”
“是機會!”
高裡連話都還沒有說完,一旁的奧克斯就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什麼大好主意,瞬間凝聚出大量火焰砸向高裡,讓火球將他徹底淹沒!
隨後奧克斯連忙朝反方向跑去,還哈哈大笑:“你不是喜歡救人麼?那你就去救他吧!”
他正是要利用克拉克救人的功夫逃走!
然而此地的克拉克早已不是上周的克拉克了,他隻是目光冰冷地注視著這一幕,連半點出手救援的想法都沒有。
“哼……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竟然還敢跳出來阻礙我?那活該被活活燒死!”
甚至連逃跑的奧克斯,克拉克都不打算第一時間追趕。
反正在他的超級速度麵前,奧克斯跑再遠都逃不掉,他要像貓戲老鼠一樣,殘忍地將奧克斯戲弄到絕望至死!
“高裡!”
紮坦娜驚呼一聲地跑出來,就要開口用反語魔法滅火救人。
然而此時的火焰卻開始詭異的向內收縮,同時傳出了熟悉的驅動器詠唱。
“Flame!Please!HuoHuoHuoHuoHuo!”(烈火!請!)
隻見燃燒著的熊熊烈焰都往一個點聚集而去,最終露出其下的赤紅法陣,籠罩在毫發無損的高裡身上!
“想用火焰打傷我,你還差了兩萬年呢。”
高裡冷哼一聲,他自然不可能是毫無準備就跳出來,魔力早已在體內積蓄好了。
“哦?這是什麼?”
連克拉克都露出了詫異的眼神,沒想到高裡不僅什麼事都沒有,還用出了宛若魔法般的法陣!
過往克拉克所對付的敵人,基本都是因為散落全鎮的氪石而獲得異能的超能力者,從未見過這樣有魔法陣的酷炫力量。
“這是魔法,沒見過吧?”高裡在嘴邊豎了根手指,“要對班上的同學保密哦~”
克拉克:“?”
就算是非常自命不凡的他也茫然了好幾秒,隨後才搖了搖頭將雜念排出腦外,對著高裡露出諷刺的笑容。
“之前你還不讓我殺那人渣呢,結果就被自己保護的人偷襲了,現在你怎麼想呀……嗬嗬嗬。”
高裡反手掏出魔法師劍槍,“砰砰砰砰”就是連開四槍,直接貫穿了奧克斯的四肢。
奧克斯頓時痛苦的跌倒在地,疼得慘嚎連連。
“呼……”高裡吹了吹槍口上不存在的硝煙,“很顯然,現在的他已有取死之道。”
克拉克:“……”
克拉克本意是想譏諷一下高裡的偽善,他就喜歡見到這種假裝自己是聖人的家夥那副糾結難受的表情,如此才能令他心情舒暢快意無比。
哪想到高裡說開槍就開槍,乾脆到超乎想象,連半點猶豫磨嘰都沒有。
這家夥也是個狠人啊!
憋了好一會,克拉克才勉強說道:
“嗬嗬,說來說去不還是手下留情了?根本就沒真的殺了他。”
方才克拉克用透視眼看了看,雖然奧克斯在地上發出震天慘叫,也確實傷得很嚴重,但壓根就不致死。
雖說在床上起碼得躺上兩年,而且康複後的運動能力必定大不如前,可好歹勉強能正常生活且留了一命。
高裡輕笑一聲,淡淡的說道:“因為根本沒必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