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元的誕生,給這場大勝,錦上添花了不少。
算算日子,從土坡遇難遷徙,到後麵承接羅格營地的山穀,夏鴻來這個世界已經有了整整一年。
這整整一年,大夏沒有出現一個新生兒。
夏鴻之前壓根就沒把這事放心上,在新木屋建造起來之前,大夏的居住條件,實在是太惡劣了。
上無片瓦遮身,下無立錐之
“皇後娘娘,八阿哥自胎盤中已是羸弱,又中過毒,能活到現在,全是娘娘用精貴的藥什為他續命。如今八阿哥的身體已拖至極限,至多再延一年的壽命,奴才便無計可施!”太醫斟酌道。
忽然,天邊隱隱傳來一陣陣沉悶的雷聲,一望無際的草原儘頭突然湧出了朵朵烏雲。獵狗警惕的豎起了耳朵,馬背上的牧民則是伸出脖子一臉擔心的望向遠處。
席琴想要‘摸’一‘摸’,手伸到一半被夕言瞪了回來。而原本的被監視者紀新雨卻沒他們這份閒心,緊盯著地上那一片“扁樹皮”目不轉睛。
睜開眼打量四周,夕言發現霧氣消失了。出現在眼前的當然也不是星空,而是一望無際的茫茫大海。
順治漆黑的眸子中閃耀著亮閃閃的光芒,比天上最亮的星星更亮。
“你為何……”我不知該怎麼問出口,很難想象一個十多歲,甚至隻是幾歲的孩子會對自己的處境認識得這麼深刻。
虞秒弋聽到這句話忽然手足冰涼,心中忽然慌亂了起來,隱隱猜到了什麼卻又不敢確定,隻好強壓下慌亂又想聽二人說什麼。
陸真忙把嘴裡的糕點咽下,漱了口茶,又對著鏡子擦了擦嘴,整好了衣襟這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