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我,我和這件事沒關係!是,是這臭小子自己做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趙誌江不停地磕著頭,什麼尊嚴,什麼天海市趙家,上次被切手指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要保住李牧寒的組織要殺了他比踩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而自己本來打算這周就把兒子送到國外去,這樣他也就不會給自己惹麻煩了。
可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小畜生動作這麼快,而且他也沒想到,還真是有不要命的殺手敢接這活兒啊!!
“你放心,李牧寒現在正摟著他的女朋友睡覺呢。”
林澤根本沒搭理趙誌江,隻是看著他的兒子微笑。
“他媽的!我告訴你!隻要我還活著!那怪物就必須死!!老子趙乾坤!就算豁出去這條命!都一定要和他一換一!”
話音剛落,趙乾坤身後的蘇雪已經掏出了一把匕首,她冷著眼,沒多說一句話,直接揪住了趙乾坤的頭發就割斷了他的耳朵。
“啊啊啊啊!!草!!!草nm!!你,你!!!”
血瞬間就從趙乾坤的耳朵斷口處噴了出來。
“你要是再說我牧寒弟弟一句壞話,我會把你身上的每個器官,一點一點地切下來。”
蘇雪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低沉且隱隱有一種興奮的感覺。
她雖然的確曾經是名門千金,性格平時也很溫和,就連李牧寒都沒有見到過她的這一麵。
但林澤卻很清楚,自己當初是怎麼看上這名少女的,也記得她當時是怎麼從刀山火海的特管局訓練中熬過來的。
當沾滿了鮮血的少女最後通過考驗站在她麵前的時候,她就已經認定了這名少女,她天生,就是乾這個的料。
趙誌江嚇得是渾身發抖,也在這瞬間,他才看清楚了那個粉頭發的馬尾少女的麵龐。
這......這少女不是蘇家的那位大小姐嗎?
自己好像還參加過她的成人禮。
可這種念頭也就一閃而過,現在哪兒有功夫去管這些,他哭著哀嚎起來,但卻不是為了他的兒子哀嚎。
而是為了自己的命。
“大人!!兩位祖宗!姑奶奶!求你們了!饒了我!都是這畜生!和我無關啊!我他媽當初就該把他弄牆上!!我真的糊塗啊!!我怎麼養了這麼一個畜生啊!”
看了看倒地哀嚎不已的趙乾坤,又看了看哭的和狗一樣的趙誌江。
林澤似乎失去了興趣。
她輕輕抬手,摸了摸趙誌江的頭。
“好,好,我知道,你是一條好狗,你不會再做出格的事,對嗎?”
“對!對!!我是狗!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絕對不會!汪汪!汪!”
看著自己崇敬的父親如今這幅模樣,趙乾坤既痛苦又憤怒,他死死地盯著林澤。
“臭娘們!!今天算你贏了!!老子認輸!可你給我等著,等我以後回來找你,老子會拿回我失去的一切!!莫欺少年窮!”
林澤斜眼看了看他,低聲冷言道。
“我不需要不聽話的狗。”
而後她看了看蘇雪,笑著點了點頭。
蘇雪從腰間摸出了一把手槍,上了膛遞給了林澤。
林澤結果手槍,先是用手槍指著趙誌江。
“張嘴~啊~”
“求您!!求您!!不要!!不要啊!!”
“我剛剛說什麼來著?我不需要不聽話的狗。”
趙誌江痛苦萬分,但最終也隻能張開了嘴,林澤直接將槍口捅進了趙誌江的嘴裡。
“嗚!!嗚嗚!!”
趙誌江的渾身都開始嚇得顫抖起來,因為眼前的女人,那臉上的笑容,似乎是真的沒把他當人來看啊。
“啪~”
林澤笑著說了一句。
趙誌江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嗚咽,褲襠也立刻濕了一大片。
等到他發現林澤並沒開槍的時候,一種對眼前這個女人油然而生的敬意和畏懼已經充斥著了他的大腦。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總之現在趙誌江已經對眼前的女人奉若神明,從來都隻喜歡征服女人的他此時跪在林澤腳下,不停地磕頭,不停地求饒,內心竟然還升起了一絲小小的......興奮。
而他的兒子趙乾坤此時已經是傻了,剛才他真的以為自己的老爹會被一槍打死,可現在看到父親這副模樣......
還不如死了算了。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