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夜歌聽完以後，說：“這麼說來，你也是黑暗之血的發明者之一？”他看了看旁邊的暴柄青。
“是的。”暴柄青說：“李教授是最早跟我一起研究黑暗之血的人，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他是王恩公爵的人，隻以為是一位在內地失意的、不被人看重的煉金術師而已。”
李教授歎息一聲，苦澀笑道：“沒想到，我人生中唯一一次成功的發明，卻把我推向了地獄......”
夜歌：“你這一生失敗了多少次？”
李教授想了想：“大大小小的實驗，至少兩千多次吧。”
“所以當初你知道雨黎想要做原創實驗，才會表現得那麼不屑？”夜歌笑了笑。
“......是的。”
李教授這時候轉頭看向了雨黎，看到女孩身上的法袍，以及手上拿著的法杖。
剛剛的治愈術，還有覆蓋了一整個暗黑城的大聖愈術，他也看到了。
無疑是雨黎施展的能力......
雨黎原本是個完全沒有超凡天賦的普通人，如今卻可以施展這樣神奇的能力。
這麼說來.....
“你的研究......”李教授神色複雜：“成功了？你真的成功研製出了......魔藥？”
雨黎白嫩小手下意識的握緊了自己的法杖，抿起嘴唇，用力點了點頭：“...嗯！”
“......”李教授臉龐微微抽動了一下，心中有種五味雜陳的感覺。
“看來，我是真的老了......”
“我覺得，跟老不老也沒啥關係其實。”夜歌搖了搖頭：“反正你年輕的時候也沒成功不是嗎？”
李教授：“......”
眾人：“......”
夜歌：“嗯，我覺得應該就是單純真的沒天賦吧。但也不要太在意，人總得認識到自己的普通，還有曾經的傲慢與二嗶。”
眾人：“......”
“咳咳咳......”
李教授再次劇烈的咳嗽起來。
他上身爛掉的衣服，已經可以看見胸膛蔓延出黑色的絲狀物質，完全腐壞了他的胸膛。
靠雨黎的治愈術，已經抑製不住了。
夜歌見狀：“看來魔氣已經完全侵蝕了他的肺臟，才會這樣一直咳嗽。”
“是這樣嗎？”南宮秋月歪頭：“我怎麼覺得，他是被你毒舌氣得？”
“哢嚓”
夜歌拿出了一把魔能手槍，拉動了保險，對準了李教授的腦袋：“為了防止你變成魔物，我得在那之前把你斃了。有什麼遺言要說，或者要我幫你轉達的嗎？”
“......沒有了。”李教授勉強笑了一下，又看向暴柄青：“暴先生，仔細想想，至少我們的研究，最後也算是救了你的女兒，倒也不算是沒有任何的結果。”
暴柄青輕輕點了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