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玉龍和夜清心站在一旁，互相看了一眼。
他們剛剛自然也注意到了夜歌一人封印五頭鬼王的驚人壯舉。
而且，那五頭鬼王最終好像還不是被他強行封印的。
而是在最後一瞬間，心甘情願的跟夜歌建立了靈魂契約。
剛剛那一瞬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竟然讓五頭鬼王都露出了那樣驚恐的表情？
“嗯。”
夜梟點了點頭，他也不打算多問了。
反正這臭小子也不會說......
他又扭頭看了看在場其他人：“其他人呢？有受傷的沒有？”
“......沒有。”一個夜家戰士回應道。
在這裡的，有好幾個頂尖強者，僅僅十幾頭鬼王而已，傷害不了他們。
“那就行。”夜梟說：“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這裡會有這麼多頭鬼王級彆的亡靈戰士呢？”
“我突然想起來了。”白翦這時候似乎想起什麼，頓了頓，說道：“剛剛那幾個亡靈戰士，他們身上的鎧甲，好像都是白城早年前舊型號的戰士鎧甲。”
段野聽到這話一愣，沉吟片刻，似乎也想起了什麼：“好像真的是......而且我記得，這種鎧甲至少都是一百年前的型號了吧？怪不得我看得這麼眼熟......”
夜梟眯了眯眼：“看來，王恩是把以前白城超凡戰士抓去做了某種實驗，那些戰士死後，因為怨恨與憤怒，就變成了鬼物亡靈......不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高深雪來到剛剛那個儲存亡靈生物的地方，到裡麵仔細看了看，發現地麵上有許多特殊的文字，形成了某種儀式一樣的陣法。
“看來這裡並不隻是一個符文科學實驗室而已。”高深雪輕輕的說：“這裡還是一個祭壇。”
夜歌問：“祭壇？”
“這地麵上的，是神族的文字。”高深雪說：“這些文字組成的排列陣法，是遠古時期人類向眾神祈求力量的時候所用的祭壇陣法。”
“向眾神祈求力量？”白晴皺眉：“那和這裡的空間能量傳導裝置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
“人類的力量，無法運轉麵積那麼大、那麼大範圍、距離那麼遠的空間門。”高深雪頓了頓，說：“我的猜測是，王恩將這些戰士抓到這裡，用他們的生命力當做祭品，來向掌控空間之神明，換取控製空間的力量。”
離疏影十分愕然：“這麼說，王恩居然還跟神明有聯係？！而且居然用活人的生命當祭品？？這......這......他這樣做，神族居然也會回應他，願意給他力量？”
夜歌輕輕的說：“眾神是高高在上的，祂們隻知道，有人供奉出祭品，通過祭祀向祂們祈求力量，祂們心情好，獲得了萬族信徒的‘信仰值’，自然就會給予力量，至於祭品具體是什麼，祂們又怎麼會在乎呢？”
離疏影神色複雜：“可是......用活人做祭品，這實在太不人道了，神明不應該是善良的嗎，怎麼會......”
“哈！”半獸人蒙戈聽到這話突然樂了出來，粗聲粗氣的說道：“人類小妞，你要是相信眾神善良，那可就太天真了！神族不過也是藍星之中萬族的其中之一！祂們之所以為‘神’，是因為祂們在超古代的萬族戰爭中獲得了最終的勝利，所以祂們高高在上，掌控了世間所有的超凡之力，是這片萬族版圖世界規則與秩序的製定者！你認為這樣製定了世界規則的統治者，能是什麼善良的家夥？哈哈哈哈哈哈......”
“而且啊，用活人做祭品怎麼了？你們人類，不也常是用活的牲畜作為祭品嗎？”
蒙戈頓了頓，繼續說：“你們人類之所以覺得牲畜當祭品沒什麼，合情合理，是因為心底裡就覺得他們是低賤的生物！但你們彆忘了，你們人族在萬族之中的排名，也不過是93名而已！你認為在那些高高在上排位斷層第一的神族的眼中，你們人類的地位又比牲畜高出多少？”
“......”離疏影啞然，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