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得到一鱗半爪都無比珍貴，小霧這家夥，全程在場，竟然還抱怨。
同時他也知道，在遠古時期，不僅有人領悟了時間法則，還晉升了天尊。
“他們說了什麼?”
小霧道，“當時老主人就問了時間天尊，有沒有進過時間長河。’
“時間天尊當時說，進入時間長河，和時間法則無關。不管是誰，都有機會進去，但天尊不夠。”
“即便是他，同樣沒資格進去。”
連掌控著時間法則的天尊，都沒有資格進入時間長河。
這也足以說明，時間長河有多恐怖。
一條貫穿著過去未來的長河，如果能進去，可以前往過去未來，確實不是想進就能進的。
沒來由的，林默語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人。
那位在本源秘境中，大大方方把本源術法給了自己，揮手間滅殺無數強者
的青袍老者，他有沒有資格進入時間長河。
或許有，或許沒有，林默語沒有答案。
不過若是說，在他此生中見過最神秘的人，非那位青袍老者莫屬。
林默語問道，“小霧，那你知道命運長河嗎?”
小霧皺著眉，努力思索，終於在記憶中找到相關信息，“我想起來了，老主人有個朋友，叫命運天尊，
有一次命運天尊來找老主人論道。”
“老主人讓我在一旁倒茶伺候，人家都快忙死了，還要指派人家做這做那，真是煩死了。”
一模一樣的話，林默語聽得啞然失笑。
顯然這位小霧同學，對當年的忙碌，怨念深重。
小霧抱怨了一句後繼續道，“命運天尊說起過命運長河，但沒有說到太過具體的東西。”
“但是老主人後來說過，命運天尊無法真正改變命運。
林默語思索著小霧的話，大概猜測著其中的意思
遠古時期的強者，確實超過了自己的想象。
幻霧天尊、時間天尊、命運天尊。
都是將一種力量掌握到極致的可怕存在，可即便是這樣的存在，後來也都死了。
死了?
林默語悚然一驚，他在心中升起一個疑問，“他們真的都死了嗎?”
幻霧天尊最後的話語再次浮現於腦海。
“我們這些人，有愧於大世界，有愧於無數生靈。”
為什麼有愧!
身為天尊，如果戰到最後，如那些至尊一樣，直至戰死。
為什麼還會有愧疚。
這句話太奇怪了，實在是太奇怪了。
他說的是一些人，也就是不止一個。
林默語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這些天尊，是不是離開了大世界，脫離了大世界。
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
林默語回過神，歎了口氣，這不是他現在該考慮的事。
“小霧，當年天尊論道，他們說的話，你還能記得嗎?
小霧想著，“還能記著點吧，但有些不太清楚，當時太忙了。”
林默語道，“你仔細想想，能記得多少，都記下來
好不好。”
小霧嗯了一聲，痛快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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