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笑著跟他們說:“流放路上我們府裡的人都安然無恙,外祖父外祖母身體康健,都安置好了我才回來的。”
景春熙說完地給大管家一封信,那是外祖父外祖母特意寫給他的,應該說的都是一些瑣碎的事情。
大管家接過信也不馬上拆,眼淚流得更凶了。景春熙笑:“外祖父、外祖母可是笑著送我回來的,大管家爺爺彆把我惹哭了。”
大管家還是不停地抹著眼淚,然後又一直盯著景春熙看,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就像李嬤嬤第一天見她那時一樣,宛然把她當成了親孫女看待。很久才說:“好!大家都沒事就好。”
另外一個說:“老天有眼。”
再有一個說:“老將軍的為人,神仙都忌憚。”
一個是三十大幾的男子,叫劉強,中等身材人很機靈,景春熙知道他是周偉伯伯的手下,是留在京城專門探聽消息所有人的統領,景春熙也叫他劉伯伯。
另外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長得很瘦,人也不高,但是眼睛極其銳利,眼神和景逸及其相似。
他自稱阿七,說自己是鐵鷹營的,讓景春熙有點發懵,人她很陌生,更不知道鐵鷹營是乾什麼的,但是“鐵鷹營”這名字聽著就很拽。
阿七說:“老大帶著兩個人淩晨就出了門,特意讓在下一早過來把伏波嶺的大致情況跟表小姐說一下。”
其實景逸跟阿七說的原話後麵還有一句,是:“省得那倔丫頭到時踩了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一說到伏波山,景春熙就知道他說的老大是指帥大叔加撲克臉。
“糖霜,先帶阿七出去吃點東西,待會等管家爺爺他們出去,再讓他進來。”
伏波山上除了那幾十車的寶貝,她什麼都不感興趣,帥大叔這一出簡直是杞人憂天,有他們帶著她有什麼怕的?
隻要他能把自己安全送進去,也幫她把旁邊的閒雜人等都處理了,她哪用熟悉什麼地形,熟悉地形她就能飛出來嗎,還不一樣得依靠帥大叔才能出來?
叫阿七先出去是謹慎起見,不同的人彙報不同的事,摻雜在一起肯定更容易暴露,誰能保證人心不古?雖然她現在並不懷疑這些人的忠心。
大管家率先說:“表小姐!……”
但是話沒說完,就被景春熙搶了先,她笑著說:“管家爺爺每月都專門回去彙報,又有賬冊交到娘親
那裡,昨晚熙姐兒已經看過了,賬目清楚,也打理得很好,收入也日漸增長,說明管家爺爺很是用心,有你們在,我們都很放心。
這些事以後都跟娘親對接就行,無需再一次彙報給熙姐兒。”
前晚景春熙跟娘親幾乎又是通宵達旦未睡,但是沒空聊外祖父外祖母到了崖門村的事,反而是讓景春熙知道了京城的不少事,說是家裡鋪子田產另外添置了不少,都在比較穩妥的人名下,都有管家爺爺和小管事在負責,而且都是盈利的,完全可以支撐得起青山莊的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