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上下,望著這四個字,不由得愕然。
“什麼意思?嫌朱家的聘禮太少?”
“累計兩百萬的聘禮啊!孤舟城開天辟地以來頭一回!”
“難道江凡還看不起這麼多聘禮?”
相比較之下。
許悠然露出了一縷慘然之色。
這可是兩百萬的聘禮,江凡拿什麼比?
就算昨日的草木之精全部賣了,也才一百兩出頭而已。
加上江凡已有的五十一萬兩,也不及兩百萬啊!
朱見深揶揄一笑:“那瓶草木之精,你沒用掉,還勉強有資格跟我爭一爭。”
“但你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拿什麼跟我爭?”
陸爭終於找到了報複的機會。
冷嘲熱諷道:“朱公子,這家夥雖然是個啞巴,但嘴卻比誰都硬。”
“臉都被人打腫了,嘴卻比誰都硬。”
“你隻有把許悠然摟在懷裡,他才知道疼。”
王映鳳一腔好心情,立刻被江凡的一句話弄得煙消雲散。
“兩百萬的聘禮你都看不上?”
“江大少爺,你能給多少啊?”
許正言重重歎口氣。
已經不用比試了。
江凡就是有財神爺幫忙,都弄不來這麼多銀子啊。
再比下去,隻會讓江凡難堪而已。
“行了,既然朱公子下了聘禮,婚事就這麼定了,江凡的聘禮就不用拿出來了。”
啪——
王映鳳卻一拍桌子,哼道:“少給我袒護這個廢物!”
“他剛才是怎麼上躥下跳的,你忘了?”
“今天,我就要看看他到底有幾斤幾兩!”
朱見深也拱了拱手,道:“嶽父大人,沒有對比,如何知道我朱家對悠然的重視呢?”
“總不能讓外人以為,是我朱家仗勢欺人吧?”
“既然江凡跟我搶女人,那咱們就得分一個高下,分一個清清楚楚!”
啪啪——
許正言正想說什麼,江凡卻鼓起了手掌。
提筆寫道:“朱公子的話,我十分讚同!”
“沒有對比,哪來的差距?”
說著。
他自懷中掏出一疊又一疊的銀票。
無一例外。
全都是一萬兩麵額的。
不同於上次的五十一萬兩。
這次的銀票,多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白花花的,宛若紙一般,隨意的摞在一起。
“數數吧。”
江凡的紙條,打破了滿堂死寂。
許正言最先反應過來,連忙將多得數不清的銀票抱起來。
雖還未數,但數量絕不止兩百萬!
他顫抖著手,一張張的數著,後來發現實在太多,一個人數不來:“怡寧,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幫忙一起數?”
許怡寧呆呆的走過來,幫著一起數。
腦海裡一片空白。
不久後,她清點好了,用自己都不太確信的語氣道:“總計二百七十萬兩。”
這是什麼概念?
比朱家掏了家底的聘禮,還要多整整七十萬兩!
全場死寂一片。
一雙雙眸子,駭然的望著二百七十萬兩銀子。
許怡寧看向一臉平靜的江凡,再看看旁邊滿臉驚喜的許悠然,心裡五味陳雜。
陸爭目瞪口呆,結結巴巴想說些難聽話。
可天價的聘禮,堵得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朱見深也呆立在原地,無法理解,江凡哪來這麼多銀子。
明明兩天前,他隻有五十一萬兩而已。
他們哪裡會知道,江凡之前便有一百三十萬兩銀子。
昨日賣了一顆還顏丹,又從朱家那得到了一百四十萬。
累計起來,可不就是兩百七十萬兩銀子?
江凡似笑非笑的望向朱見深:“朱公子,你們朱家還可以繼續往上加,我等你們。”
朱家哪裡還有錢財繼續往上加?
昨日買下一顆還顏丹,就花了整整一百四十萬,為此賣了不少產業。
這兩百萬聘禮,都是東拚西湊出來的。
再來七十萬,朱家真的拿不出來了。
朱見深牙齒咬得咯吱響,雙拳緊緊握住,恨恨瞪著江凡。
江凡卻淡淡寫道:“眼睛瞪得大就有用嗎?”
“要是還能繼續加聘禮,那就趕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