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圍突然變得無比浪漫又無比曖/昧。
唐緲現在的位置比金紳高,這樣的角度看下去,隻覺得她的男朋友無敵帥。
誰都比不了。
她低聲道:“男朋友,你今天特彆帥。”
很輕的語調,不知道要撩/撥些什麼,撩得金紳的喉嚨發緊。
“彆鬨,下來。”
他的聲音都是啞的。
唐緲卻牢牢圈住他的脖子,任性道:“不下!”
金紳正想再說什麼,唐緲卻在他耳邊說:“我今天已經給我媽打過電話,說要加班到很晚,她不會等我回家的。”
金紳的大腦空白了一瞬,反應過來後有些氣惱,“你一個女孩子,彆總是對男人說這種話。你要自愛一些,快下來……”
“我平時,對彆的男人連看都不帶看一眼的。”唐緲委屈道:“我隻對我男朋友這樣!”
說著,還裝模作樣地紅了眼眶,“你是我男朋友,我喜歡你,我情不自禁就是想對你說這些話,想對你做這些事,難道這樣也有錯?”
她抬起頭,“金紳,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正經?心裡很瞧不起我。”
“不是。”金紳無奈地歎口氣,“我隻是怕你吃虧。”
“我不信。”唐緲看著他,“除非你親我一下。”
金紳一手托著她身體防止她掉下來,一邊微微仰頭,親了親她的嘴角。
很淺的一個吻,不帶任何情/欲成分。
結果唐緲就勢抱緊他,用力親了回去。
後來是誰先主動的,誰也不記得。事實上在這種情況下,誰主動的都已經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樣浪漫的氣氛,誰都不願再辜負了。
這一刻,連天花板上的燈都交織著曖/昧的光。
金紳把她壓在身上。
突然一頓,有些不可思議地低頭看她。
“第一次?”
唐緲不肯服輸,哪怕這一刻痛得頭皮發麻,還要死死抱住他的腰不準他離開。
“你不也是第一次?我們半斤八兩!”
彼此都是最純潔的模樣,在摸索的過程中也足夠有耐心。
等唐緲過了最初那一輪的疼痛後,她終於體會到損友所說的——
就像飄在雲朵上,那種舒暢淋漓感,格外不真實。
金紳第一次嘗試這種事情,體會過那種脊椎尾都發麻的感覺,就想再來一次。
可是想到剛才唐緲臉色慘白的樣子,他又有些猶豫。
結果唐緲卻抱著他,眼睛亮亮地說:“男朋友,再來一次?!”
金紳作為剛剛破掉童子身的萬年單身漢,直把女朋友這句話當成挑釁,壓著她發了狠地折騰起來。
後來二人一直胡鬨到後半夜才結束。
這種事情太過新鮮,刺/激,金紳抱著懷裡的人,怎麼都無法入眠。
唐緲睡一覺起來,覺得渾身酸痛,突然有點後悔昨晚的不知節製。
她身為一個女人,好歹要矜持一點啊!
以後她在自己男朋友眼裡,估計就是不正不經的形象了。
他會不會輕視她?
唐緲思緒翻湧,扶著腰剛要翻個身起身,突然聽到耳邊沙啞的聲音響起,“你醒了?”
唐緲後知後覺地發現,金紳就在身後抱著她。他身上很熱,牢牢包裹著她,仿佛一團火。
而他身上更熱的地方,正抵著她。
“緲緲,我們要不要再來一次?”
唐緲剛才還有在擔心的問題瞬間拋到九霄雲外。
她轉過身熱情地吻他,很直觀地表達自己有多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