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羲彥,你還是人嘛?”許大茂嚎啕大哭。
“彆鬨。”
張主任推了趙羲彥一把,嗔怪道,“人家今天結婚,你非要人家撞死在這裡才痛快是吧?”
“我這不是隨他得意嘛。”趙羲彥訕訕道。
“劉海中,你說你看到趙羲彥往許大茂家丟炮竹?”陳隊長沉聲道,“你想清楚了再回答,誣陷可是重罪……”
“這……”
劉海中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敢扯謊,“我沒說我看到了,我就說院子裡的年輕人都值得懷疑不是?這許大茂就要砍了趙羲彥,你看這事鬨的。”
“胡鬨。”
張主任怒斥道,“劉海中,你就是這麼當院子裡的二大爺的?胡說八道,謊話連篇……也幸虧小趙沒什麼事,要是有事我看你怎麼辦。”
“我錯了,我錯了。”
劉海中頓時點頭哈腰。
“哼。”
張主任瞪了他一眼,眼神從眾人身上掃過後,沉聲道,“是誰丟的,自己站出來……不然被我查到,我要你們好看。”
傻柱等人立刻顫抖了一下,卻也沒敢開口。
“既然查不清楚,許大茂……院子裡的年輕人都跟我回局子。”陳隊長怒聲道,“這院子是越鬨越不像話,新婚之夜往彆人房裡丟炮仗,這人乾的事?”
噗!
趙羲彥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隊長,你看他……”
原本情緒恢複了一點的許大茂再次崩潰了,拍著大腿嚎啕大哭,“我不活了,這院子裡的人都想要我死了,我乾脆死了算了……”
嘶。
賈張氏看著他這種做法,頓時大為震驚。
她總覺得她的“招魂術”技藝不精,不然也不會被趙羲彥那個小畜生糊住了,現在看到許大茂,她突然有所頓悟。
“小趙。”
陳隊長哭笑不得道,“人家許大茂都這樣了,你彆笑了……”
“不好意思,有些忍不住。”趙羲彥低著頭道。
“趙羲彥,我懷疑趙羲彥。”
許大茂大吼道,“陳隊長,你把他抓回去問話……”
謔。
傻柱等人頓時一喜,隨即開始落井下石。
“小趙,你承認了吧,我們都看到了。”
“可不是嘛,小趙……彆扯什麼前院後院,婁曉娥那屋子和你家可是通著的,她那屋子的正門可就在中院,你要跑怎麼不能跑?”
……
陳隊長和張主任對視一眼,麵色都有些凝重。
這要是不說清楚,趙羲彥可就完蛋了。
“趙羲彥,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易忠海痛心疾首道,“我們顧念你父母走的早,對你還算照顧吧?你怎麼能做這種事?”
“畜生啊,真是畜生啊。”
劉海中怒斥道,“趙羲彥,你自己去軋鋼廠辭職吧,我們廠裡不要你這種混蛋。”
閻埠貴抿抿嘴,沒有說話。
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如果是以前的話,趙羲彥早就反擊了,可今天卻這麼安靜,實在有些不像話。
許大茂擦了一把眼淚,怒聲道,“趙羲彥,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沒你的事,閉嘴。”
趙羲彥斜了他一眼後,笑眯眯的看著劉海中道,“二大爺,你剛才說誰做這種事,都應該自己辭職是不是?”
“你彆跟我來這套。”
劉海中冷笑道,“人家都看到你了,趕緊承認了……自己去聯防辦領罪。”
“不是,我總得問清楚不是?”趙羲彥攤攤手道,“二大爺的建議是自己辭職,我覺得有些不妥……”
“小趙,你到底想說什麼?”張主任皺眉道。
“很簡單,如果抓出是誰丟的炮仗,乾脆街道辦和聯防辦去封信,直接讓廠裡開除了吧。”趙羲彥一本正經道,“張主任,陳隊長……你們同不同意?”
臥槽,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