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是動不了你,可動你的那些摯愛親朋可怎麼辦?”楊建國無奈道。
撲哧!
張主任和旁邊桌的秦淮茹等人皆是笑得花枝亂顫。
“不是,我說錯什麼了?”楊建國詫異道。
“還‘摯愛親朋’呢。”
張主任撇嘴道,“這院子裡的人舉報他的舉報信,碼起來比桌子都高……你彆說你軋鋼廠沒收到舉報信?”
“啊?都是你們院子裡的人舉報的?”楊建國被嚇了一跳。
“好家夥,我說舉報信對你的事怎麼這麼清楚呢。”李為民嘖嘖稱奇,“不是說你和安心有一腿,就是說你和林鹿有一腿……原來是你們院子裡的人編排的啊?”
“不然你以為?”
趙羲彥舉起酒杯和他們碰了一下,“難不成,你們真以為這事是我針對老喬搞的吧?”
“這……難道不是?”
李為民苦著臉道,“老趙,這老喬怎麼說也是我的人,這樣,給我個麵子,我明天在東來順擺一桌,算是給你們當個和事佬成不成?”
“他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搞他,我心裡也不好受不是?”
“這老喬後勤管得不錯。”
楊建國也說了句公道話。
“還當領導呢,他趙羲彥有這麼無聊嘛。”張主任笑罵道,“你們也認識他幾年了……他有仇基本上當場就報了,至於記這麼久嗎?”
“唔。”
楊建國和李為民麵麵相覷。
這話有道理啊。
趙羲彥是什麼人?睚眥必報的典型代表啊。
你惹了他,要是能過夜,都算你命大。
“這事啊,還得從昨天說起……”
張主任抿了一口酒後,開始講述昨天的事。
李為民和楊建國聽得目瞪口呆。
“不是,他們瘋了不成?敢把責任推給你?”
……
要知道,在軋鋼廠這一畝三分地上。
無論是楊建國也好,李為民也罷,都不想和趙羲彥為敵,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是劃不劃算的問題。
你去招惹他吧,他聯合另外一個,能打死你。
更何況,這小子鬼主意多的很,萬一給你來一下狠的,讓你顏麵儘失,以後還當什麼領導?
“瞧你們這話說的,我下了班就是小老百姓,有什麼不敢不敢的?”趙羲彥笑罵道。
“你信不信,你那句‘摯愛親朋’……能讓喬友華整死他們。”李為民苦笑道,“我最了解那老小子,甚至這玩意都過不了夜。”
“這麼凶?”趙羲彥驚訝道。
“等著吧,那老小子……可小氣的很。”楊建國歎氣道,“他現在被人潑了兩次糞,想乾什麼,我和老李都不好阻止他。”
“他不會捅我兩刀吧?”趙羲彥警惕道。
“那他倒是不敢。”
李為民撇嘴道,“不過你的那些‘摯愛親朋’……怕是有罪受了。”
“嗨,嚇死我了,來,喝酒。”
趙羲彥笑眯眯的舉起酒杯和他們碰了一下。
“哎。”
李為民和楊建國的眼神裡都充滿了憐憫。
你說好好的,你們去惹趙羲彥乾嘛?
四個人乾了四瓶茅台後,兩位軋鋼廠的領導起身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