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社相對好些,有專門的廣告部,各個板塊雖有創收任務,但不像電視台那麼混亂,相比電視台,無論是版麵出錯率還是人浮於事這一塊都比電視台好的多,人員整體素質也比電視台強,日子也比電視台好過,印刷廠是獨立核算單位且業務具有一定的壟斷性,這塊效益還不錯。”
荊濤感覺小孟的觀察能力和處事能力很強,並且有一定的思想,就問道:“那依你看,這次重組最大的難點是什麼?”
“人。”小孟不假思索地說道。
荊濤笑了:“沒錯,任何一項改革,都難在人的問題上。”
“我不光指的這些。”小孟解釋道:“我指的是雙方領導層存在的問題,這個問題也好解決也不好解決。好解決的原因是不管你願不願意,重組是一定要進行的,誰也阻擋不了,不好解決的是他們各自的私心,甚至有可能還會設置障礙,玩弄各種小手段小花招,比如今天他們來市委鬨,有些人不光在暗中使壞,也會明著來的。”
“是啊,都懶得避諱。”荊濤邊吃邊說道。
“您太睿智了!”
荊濤笑了,端起水杯跟孟海洋碰了一下,又問道:“敬你!你剛才說報社總編酒駕是怎麼回事?”
小孟聽他問到這個問題,顯得心情很沉重,他放下水杯,說道:“那我就把知道的都告訴您,您借鑒著聽……”
聽了小孟的介紹,著實讓荊濤吃了一驚。
原來,兩個單位的負責人,一直在為爭當新聞傳媒中心的一把手暗中較勁。按級彆來說,報社一把手是正處級,副主編辛鑫和電視台一把手是副處級彆,未來傳媒中心頭把交椅理所當然該由報社一把手當任,並且市委也是這個意思,鄭玉德也都找過他們談過話,哪知一次意外,居然讓唐文澤陷入“酒駕”門事件,從而被雙開。這樣,爭奪對象就變成了副總編辛鑫和電視台長張亞傑之間了。
“正當競爭不是壞事啊。”荊濤聽後說道。
“正當競爭當然不是壞事,可如果這個競爭有了某種陰謀的味道,還能算正當嗎?”小孟壓低了聲音,語氣很神秘。
“陰謀?怎麼講?”
小孟放下筷子說道:“據坊間傳說,唐總編酒駕事出有因,那天他和辛鑫走訪了一個廣告大戶,對方不讓他們走留他們吃飯,考慮到今後跟客戶的關係,他們就留下了,席間當然少不了喝酒,唐總編是開著私家車去的,他怎麼也不肯喝酒,但經不住客戶和辛鑫死乞白賴的勸酒就喝了幾杯,事後,他是不想開車回去的,可辛鑫說不用擔心,他認識一條僻靜的小街道,穿過兩個小區後可以直達單位,不會遇到警察的,唐總編也沒多想,便開著車駛入辛鑫說的那條僻靜小街道,怎奈,剛出街道路口,就撞到了查酒駕的交警,於是,就有了後來他被處罰。”
荊濤聽到這裡說道:“這……也不能怨彆人吧?”
小孟說道:“是不能怨彆人,怪就怪那條小路,警察從不在那設卡查酒駕,因為那裡就是一條小街道,兩邊都是小商小販,但就是那天被唐總編撞上了,有人傳言說是辛鑫故意做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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