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見焦嬌了?在哪兒看到的?”趙麗似乎有些緊張。
“他去跟我們那裡一個婚慶服務公司談合作,正好我出來。”
“她跟你說什麼了?”趙麗依舊很緊張的樣子。
“你那麼緊張乾嘛?搞得我都緊張了。”荊濤說得是實話。
趙麗這才放鬆下來,但她仍然追問:“你還沒說她跟你都說了些什麼?”
“沒說什麼,就是正常打招呼,我看焦嬌現在挺正常的呀?”
“唉,你看她那一身藍裙子能說正常嗎?”趙麗看著荊濤問道。
荊濤的心又是一沉:“這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吧。”
“唉,荊濤,我說一句掏心窩子的話,今天你不該來這。”趙麗卷著發梢說道。
“我……”荊濤有些擔心地看了看周圍。
趙麗知道他看什麼,就說道:“你不用看,焦嬌沒在,她今天晚上不會回影樓了,她跟你們那兒的婚慶服務公司談合作是假,看你是真。”
荊濤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兩人一時無語。
趙麗示意他喝咖啡。
荊濤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味道如何已經不在他們討論的話題之內了。
果然,趙麗沒再問他味道如何,而是繼續著有關焦嬌的話題:“自從你上了電視後,她就換上了藍衣服,剛子擔心她去找你,再三警告我讓我看緊點,哪知,今天下午我正在試穿新到的禮服,轉眼她就不見了,後來打電話才知道她去了你們那裡的婚慶服務公司,說要談什麼合作,唉,你說這麼個大人,平時又看不出哪兒不正常,我哪看得住啊——”
此時此刻,荊濤才意識到自己唐突了,正如趙麗所說,今天他不該來這。但他還是心存幻想,說道:“我看焦嬌說話真的很正常。”
“她平時是很正常,就這兩天她突然就又心事重重、不愛說話了,給客戶修片也不那麼專心了。”
此時的荊濤開始如坐針氈了。
趙麗看出了他的心思,說道:“你放心,既來之則安之,她不會回來了。”
荊濤問:“這麼多年焦嬌就沒有找到合適的人嗎?”
趙麗說:“談過幾個,不是她不願意就是彆人不願意,為這,剛子也愁壞了,他都不操心自己的事,卻整天操心他妹妹的事。”
荊濤沉默了一下說道:“趙麗,我真不知該說……說什麼好。”
趙麗認真地說:“焦嬌的事和你沒什麼關係,她是一廂情願,為這,我多次跟剛子說,我說人家荊濤是無辜的,你當年打他是不對的。”
“他怎麼說?”荊濤關切地問。
趙麗依舊大大咧咧地說:“嗨,剛子那人你還不了解嗎,他即便是認識到自己不對也不會主動承認的,死犟死犟的,何況他還是個典型的護妹魔。”
趙麗這個比喻太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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