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憤怒的人群,荊濤一籌莫展,他不知該怎樣解決這場意外,更不知如何勸返圍堵在大門口的拆遷戶。
突然,他在下麵的人群中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再次辨認後確定,這熟悉的身影不是本人,正是同學焦剛。
難道焦剛也是紡織的拆遷戶?
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荊濤拿起話筒“喂”一聲,裡麵傳出白佳寶緊張的聲音:“荊主任,我是不是給領導惹禍了?”
荊濤說道:“你沒惹禍,是我不了解全麵情況,如果要說惹禍,也是我惹的禍,你放心,這個責任我會負的,你安心工作,該乾什麼乾什麼,不要受這件事的影響。”
白佳寶一聽,激動的聲音都顫抖了,他說道:“謝謝,謝謝荊主任,我所有的采訪都是真實的,每個環節都經得起檢驗,絕沒有捏造事實和故意放大矛盾,這一點我敢用腦袋擔保!”
“我知道,你安心工作吧。”荊濤給了白佳寶一顆定心丸。
在這個問題上,荊濤不能做縮頭烏龜,他必須承擔起責任,不能把夥計推出去頂罪。
掛斷電話後,辛鑫又打了進來,他說:“荊主任,發生了什麼事,我的車被堵在外麵了,進不去?”
“那你就把車停在外麵,人進來,見麵再說。”
荊濤不想在電話裡跟他解釋,他感到越是遇到問題,辛鑫就會把自己置於度外,站在一個很高的位置上指手畫腳,這一點上不如張亞傑。
隻要是班子研究決定的事,張亞傑堅決貫徹執行,而且不拉倒車,但他也從不隱瞞自己的觀點,有問題提在當麵,不會背後搞小動作,而且,大方向會和荊濤保持一致。
辛鑫則不然,他巴不得荊濤跌跤,趕緊從清陽滾蛋,自己好取而代之,在改革的過程中不但小動作不斷,而且私下沒少做相反的工作,小動作畢竟見不得陽光,何況張亞傑和其他班子成員支持荊濤,辛鑫畢竟是少數甚至是極少數,目前為止,班子決議的任何事項,都能貫徹下去。
這時,外麵的幾隻小喇叭對著大樓又是一撥兒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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