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清陽後,麵對偌大一個城市,他都分不清東南西北,就想到侄子他們聊天時說的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就打車,出租車司機就是城市地圖。
就這樣,他忍著割肉的痛苦,叫來一輛出租車,唯恐出租車騙他錢,上了車就跟司機說是來告狀的,警告司機彆多繞路坑他的錢。
司機一見他的穿著和年歲,說道:我不管你來市裡乾嘛,你坐我的車就是我的客戶,現在都有手機導航,沒人坑你錢。
就這樣,他來到市委,沒見著市委書記,就要求見林秘書,接待他的人笑了,說:林秘書是市委書記的秘書,市委書記不在,他當然也就不在。
隨後,工作人員問他有什麼事,可不可以讓他們轉達給鄭書記。孟大爺一想這事轉達哪說得清啊,就搖搖頭走了。
他想到了荊濤,問工作人員新聞傳媒中心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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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一聽,以為大爺對他們的接待不滿意,趕忙詢問大爺到底有什麼事,能解決儘量給他解決,即便反應到媒體,解決工作也是要靠他們。
孟大爺這才知道他們誤會了,就掏出兩張報紙,一張是省報,一張是《清陽日報》,他說:我跟這個記者是朋友,來一趟不容易,想見見他。
於是,負責接待他的人親自開車將他送到了新聞傳媒中心,遺憾的是,荊濤出差了。
聽完孟大爺的敘述,荊濤問道:“大爺,那個副鎮長被免職跟您侄子一點關係都沒有,您要相信我,相信您的侄子。”
孟大爺說:“我侄子我當然相信,也相信你們,光我相信管什麼用?彆人不信,領導不信,我能有什麼辦法?所以才想去找你們,讓你們給我侄子打個證明,證明他是清明的,現在,我們村裡有一些人就散布謠言,說明天村兩委班子要換屆,鎮領導已經在物色其他人選,孟慶明的村支書乾到頭了,氣得我就罵街,我說彆說一個小破村支書,就是縣長、市長他們家也沒把這個官買下,當初要不是領導三番五次去請,我侄子還不回來呢,我侄子這個村官當的體麵,不是靠背後搞小動作當上的,誰願當誰就當,我們還不伺候了!。”
荊濤也很氣憤,又不知該怎麼安慰他,就說道:“大爺,您彆生氣,您侄子一心為鄉親們辦事,即便換屆的話,他也會被選上的,老百姓的眼睛是最亮的,”
孟大爺一聽,嘴撇得老高,說道:“得了吧,我們周邊這些村子,哪個村乾部是正經老百姓選上的,都是拉選票、挨家挨戶送錢送物送上來的,隻有我侄子是正大光明上來的。”
小孟說道:“大爺,這話不要隨便說,要有證據。”
“證據?想要證據太容易了,哪個村乾部給了多少錢送來什麼東西,這些大夥兒都回紮堆議論的,那些拉選票的人根本不避諱這些,挨家送禮的時候都開著大汽車,還有幫工的幫忙搬卸,我就跟我侄子說,無論多想當這個村官,咱也不送禮,丟不起那人!這都是什麼樣,拿著醜當美,過去哪興這個!”
這時,荊濤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是張亞傑,就跟孟大爺說:“孟大爺,您先跟我們小孟嘮嘮,我去接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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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就起身來到車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亞傑,你說。”
張亞傑說:“你那位美女同學又來了,就在我辦公室,我找了個借口出來給你打電話。”
“你沒跟她說我下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