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邢文輝落馬了,但與之有關的問題,並未隨之全部消失,還都埋藏在這裡。所以,鄭玉德當初下來的時候,有可能跟林長虹一樣,是肩負著某種使命的。
誰都知道,一個地方的政治生態,取決於這個地方的領導乾部,就跟“什麼領導帶什麼兵”一樣。
損毀一方生態容易,重建卻很難,有的時候,勵精圖治、激濁揚清真的不是一句理論口號,而是要實打實地去做。
荊濤大概坐了半個多小時,林長虹就下來了,而且步履匆匆。
他迎了上去,說道:“這就回去?”
林長虹說:“對,馬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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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讓人在門口給你?”
“我說的話又忘了?”
荊濤知道他的意思,就說:“那會不會耽誤你的事?”
“不會,有它方便一些,沒有就用手機。”
荊濤送他上了車,看著他開車遠去。
回到鄭玉德辦公室,他還在沏茶。
鄭玉德故意問道:“綠豆湯呢?”
荊濤“嘿嘿”一笑算作回答。
鄭玉德將剛才給他倒的茶倒掉,又給他杯子裡重新倒滿,說道:“綠豆湯沒準,還是我老鄭這茶有準,喝吧。”
荊濤笑著端起杯,輕輕喝了一小口,說道:“太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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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玉德看了他一眼,說道:“燙就等涼了再喝。”
荊濤說:“可是喝茶的人講究喝燙茶。”
“喝燙茶是有講究的,不能端起來就喝,那還不得把口腔燙壞?要小口啜。”說完,他將茶盅挨在嘴邊,輕輕吸了一點,在舌尖上滾了滾兩下才咽下去。
荊濤也學著他的樣子,啜了一口。
鄭玉德放下茶盅,靠在沙發上說道:“長虹這幾天夠辛苦的,不但要調查那些礦工屍體的身份,還要偷偷摸摸小心謹慎,好幾天都不能公開露麵,難為他了。”
鄭玉德上來就這樣說,他的確是出於對荊濤的信任。
荊濤說:“是啊,人都瘦了,也曬黑了。”
他說著話,就給鄭玉德的茶盅裡續上一點水。
鄭玉德歎了一口氣。
荊濤問道:“長虹如果公開調查的話會有阻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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