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濤說:“嫂子說讓我帶您出去轉轉,讓您透透氣去。”
羅炳義一聽,說道:“我乾嘛聽她的,一天到晚嚇唬我,我不就得這麼一點病嗎?要是得了重病死不了她也得把我嚇唬死了。”
“哈哈。”荊濤笑了,說:“您也太不講理了,嫂子關心您有錯嗎?”
“都是瞎關心!”羅炳義啞著嗓子說道。
“怎麼能是瞎關心?隻有她關心才是真的關心,您可真不好伺候。”
羅炳義說:“你要是氣我來了就請回去。”
荊濤一看,羅炳義脾氣還真上來了,就急忙說道:“哪裡呀,我哪敢氣您呀,是苗領導讓我來陪您,還說帶您去散散心。”
“她天天忙得早出晚歸,我一天天見不著他人影,今天是玉德來,昨天也出去了一天,是一個老病號找她,大老遠的來了,雖說是休息日,不給人家看病也不合適。”
荊濤笑了,說:“我明白了,您是嫌自己在家呆著悶得慌呀,沒關係,我來陪您,正好我也休息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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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你還是好好回去上班吧。”羅炳義突然說道:“這次佳裕的事,玉德也夠上火的,盧大勇這才上任幾天呀,就出了這檔子事。你就是再有雄才大略,得不到施展,乾部一個接著一個的出事,都碰不得了,一碰就有事,擱誰都鬨心。”
荊濤點點頭,說道:“的確如此,這段時間都高血壓了。”
羅炳義拿過報紙說:“我看可能就是你能給他帶來點安慰,我看省日報登了你們一篇文章,塊頭不小。”
荊濤說:“這個,不全是我的功勞,是盧大勇將司銳請到清陽,鄭書記親自關照,儘管我之前將稿子傳給他,但如果沒有鄭書記和盧大勇,憑我自己,省報未必給刊登。”
羅炳義看著他,說道:“還行,比較有自知之明。”
荊濤哭笑不得,說道:“什麼叫比較有啊,是必須有,我可不敢貪天之功為己有。”
羅炳義說:“這個盧大勇的確是搞宣傳的好手,不管是什麼原因,他上任才幾天,省報就登了這麼一篇有分量的稿子。”
“是啊,按搞宣傳來說,他比高雁雲懂套數,我去清陽有段時間了,真沒看出高雁雲搞宣傳工作有什麼特彆之處,倒是盧大勇,佳裕縣幾乎就是他宣傳出去的。”
“可惜了——”
荊濤說:“的確有點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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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炳義說:“可能邱彬近期要調走。”
“啊?”荊濤問道:“是因為礦難瞞報的事嗎?”
“不是,他跟這起瞞報事故沒有關係,他本來就是下基層鍛煉的,走,是必然。”
“他是從哪兒下來的?”荊濤對於邱彬理解的還真不多。
羅炳義說:“他是國家某個安全機構的後備乾部,這次回原單位就會提起來。”
不知為什麼,聽了羅炳義這話,荊濤的腦子裡莫名其妙就將佳裕縣這起瞞報事故連在了一起。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