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的臉立刻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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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哲沒有給她申辯的機會，說道：“你如果想跟董副總監說什麼，我講完後你可以公開說，沒必要搞小動作。”
當眾受到“羞辱”，宋元又氣又惱，她紅著臉說道：“我搞什麼小動作了，請你說清楚！”
汪哲說：“好吧。李燃，去監控室調錄像，既然宋元不承認搞小動作，那就把錄像調出來讓大家看看。”
宋元一聽，下意識地抬頭看著正前方的攝像頭，她一時無語。
這時的董豔寧，早就憋著一肚子的委屈，她將手裡的筆往桌上一扔，站起來說道：“都彆得意得太早，指不定誰能乾長呢。”
說完，抬腿就走。
汪哲說道：“你乾嘛去。”
董豔寧懶得回答，繼續往出走。
汪哲說：“這是采編中心第一次會議，如果你中途退會，我就視作你退出采編中心管理層，我會立刻向中心領導彙報，就說你自動辭職！”
也許是囂張跋扈慣了，董豔寧根本沒把汪哲的話當回事，她回頭冷笑著說道：“你隨便。”說完，瞪了一眼宋元：“你還在那兒等著吃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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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有些猶豫，畢竟是因她而起，她站起來，也要走。
汪哲仍然不客氣地說道：“今天誰離開這裡，我就視作自動退出采編中心，請另謀高就！”
“哼，嚇唬誰呐——”
董豔寧說完，又看了一眼宋元，隨後氣衝衝地走了出去。
宋元望著董豔寧的背影，她沒在坐下，拎起自己的包，也走了出去。
整個過程，無一人攔她們，甚至都沒有人出麵調停。但凡有一個人攔住她們，都不會出現以後的結果。
就連習慣以老同誌自居的餘東青，也一聲不吭。
看著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無所顧忌地離開，汪哲的臉都氣白了。
他哆嗦著手，拿過桌上的話機，給杜敏打了一個電話。
“行政部嗎，我找杜總監。杜總監你好，董豔寧和宋元自動離開采編中心。是的，你不信可以下來核實情況。對，我的意思是這兩個人不能再回采編中心，如果她們回來，那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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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哲說完，“啪”地撂下電話。
他看著眾人，說道：“本來，會議最後一個議程，有這麼一項，如果有不願跟著我乾的，可以提出申請離開采編中心，可惜，還沒等到這個環節，有人就沉不住氣提前離開了。儘管如此，我再重申一遍，如果有人想離開，請大大方方地申請，彆采取這樣的方式。如果不好當眾說出，也可以越過我去找領導。當然，如果看得起我，就跟我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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