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芮曉楓就看到焦嬌站在他們剛剛離開的餐桌的位置看著他們。
難怪她感到後背一陣陣地發涼,原來有人在暗中窺視著她。
芮曉楓不知道她怎麼出現在那個地方。
她的目光跟焦嬌的目光對上後,便衝焦嬌微微地一笑。
焦嬌表情似乎很悲傷,她並沒有回應芮曉楓的微笑,隻是呆呆地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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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外麵的停車場,荊濤給外婆拉開車門,並幫她係好安全帶,這才給她關上車門,說道:“外婆,再見,改天我去看您。”
芮曉楓掉號車頭,看著還站在原地的荊濤,降下車窗,將腦袋微微探,說道:“你該進去看看焦嬌,她一直在暗中看著你。”
說完,芮曉楓加油便駛出了停車場。
芮曉楓自己也很奇怪,奇怪為什麼要跟荊濤說那話,要知道,她不是一個多是非的人,也不是一個對彆人的是非感興趣的人,但剛才自己卻憑空說了那樣的話,這會讓荊濤怎麼看自己。
都是外婆,一看見未婚男人就從心裡把對方當做假想女婿,好像她真是嫁不出去的那個。一頓飯的功夫,跟人家扯東扯西,最後還扯出了“老鄉”。
講真,她不喜歡與人交往毫無邊界感,同學、同事,哪怕就是戀人,她也是不喜歡距離太近。
這可能與她從小的成長環境有關係,自打記事起,她就隨著外公、外婆不停地搬家,不是搬家,就是在搬家的路上,頻繁地搬家,帶來的就是頻繁地轉學,頻繁地更換學習和生活環境,她的童年用“顛沛流離”來形容都不過分。
就這樣,她從出生地禾州,先後搬家一直到異地高中,才算基本穩定下來,後來就考上了大學。
在不停搬家的過程中,外公因心梗在出租屋去世。他老人家走得很安詳,也很平靜,操了一輩子心的他,終於能歇息下來了。那年的第二年,她考上了大學。
在選擇工作地的時候,外婆就跟她說,讓她選擇南方的城市。甚至給她設計了未來。哪知,南方出生的外婆,居然無法適應當地的氣候了,又回到了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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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外婆在她記事起就不停地搬家更換生活環境,這裡的緣由也是她懂事後才模糊地知道。她的出生,不但導致媽媽在她不到一百天的時候去世,也讓外公外婆顏麵喪儘。為了不讓她遭到小夥伴們的白眼,讓她安全、健康地成長,在她要入學的時候,他們開始了第一次搬家。
哪知,凡事沒有不透風的牆,她家鄰居的女兒調到了她所在的小學教音樂,認出了她,自從,她的身世被扒出,她第一次嘗到了被人唾棄的滋味。年幼的她,哭著喊著回到家,向外公外婆哭訴,說小同學罵她是“野孩子”。
很快,她就經曆了第二次轉學、搬家……
直到現在,她都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世,她對媽媽的印象,也隻是偶然從外婆珍藏的布包中翻出的一張照片中。
那是一個美麗、溫婉的女子,兩根係著發帶的短辯,黑而亮的眼睛,透著青春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