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威看著葉風雲,歎息說道:“就算你是因為救人,也不能把樸世昌打成那樣啊,剛醫院發來通知,說是樸世昌肋骨斷了八根,男性能力,也基本喪失了。”
葉風雲苦笑一下,沒多說什麼。
此時,一名警員匆匆走了進來,說道:“頭,花局來了。”
“什麼?花局來了?”
李威聞言一驚,立馬對手下道:“把他送回拘留室吧。”
“是。”
兩名警員,就押著葉風雲回拘留室了,而李威連忙去見花局長。
花局長叫花頂天。
當李威見到花頂天之時,花頂天正在他的辦公室裡來回踱步,麵露凝重之色。
花頂天四十多歲年紀,中等身材,看起來頗具威嚴。
“報告!”
李威一進來,就叫了一聲。
花頂天看了一眼李威,徑直說道:“打傷樸世昌的那個家夥,抓來了嗎?”
李威一怔,說道:“花局,您怎麼知道這事了?”
“我怎麼知道?高麗領事館的金領事,已經給我打電話了,說是那位樸先生,已經被打的不成模樣,就連男根都被廢了!”花頂天瞪著李威道。
李威一呆,他沒想到,這個金在中速度這麼快,都已經給局裡施壓了。
“花局,我正要跟你彙報這件事呢,這件事其實並不怪那個華夏年輕人,而說要怪的話,應該怪……”
李威剛要把具體情況給花頂天彙報一下,花頂天卻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具體細節不用說了,我隻知道,這個案子裡,樸世昌受到了嚴重的傷害!這件事的影響很大,如果我們不能妥善處理,隻怕會釀成外交事故!”
聽到花頂天的話,李威眉頭微微一皺,反問道:“花局,按照您的意思是?”
“不管那個年輕人有什麼冤情,但樸世昌所造成的嚴重傷害,是事實、明擺著的!而且,這件事牽扯到外交層麵!
所以,必須要嚴肅處理那個年輕人!我看就不用過多審訊了,直接以嚴重故意傷害罪定案,提交法院吧!”
說罷這話,花頂天就陰沉著臉,大踏步離去。
李威臉色難看,他急忙追了上去,道:“花局,這事不光是牽扯到那個姓葉的華夏年輕人啊,而且還牽扯到一個西方的小姐……”
花頂天定住了腳步,瞪著他說道:“不管牽扯到了誰,都給我嚴肅處理!如果造成了外交事故,你我都承擔不起責任!”
“這這……花局……”
李威在後麵還想說一些什麼,但花頂天卻已經離去了。
李威麵色有些難看。
他剛才已經對葉風雲展開了審訊,如果真如葉風雲所說,那麼,葉風雲完全是情有可原啊。
若真按局長所說,直接以嚴重故意傷害罪,來給葉風雲定案的話,那葉風雲可就完了!
況且,這裡麵,還牽扯到了一個叫琳娜的西方女孩,有點複雜。
此時,一個警員喊了一聲“報告”,走了進來。
那警員一走進來,就說道:“頭,我們剛才已經對那位琳娜小姐進行了審訊。”
“說說。”
李威道。
那警員道:“頭,那個琳娜小姐,身份同樣不凡,她是世界知名權威醫學專家伍德曼的女兒!而伍德曼醫生,曾獲得過諾獎!”
“什麼?”
李威聞言一驚,說道:“你說那個西方女孩,是諾獎獲得者的女兒?”
“是的。”
警員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