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脈處更是處處淤堵,堵則痛,通經脈的時候,王振小心翼翼地控製著靈氣走動,靈氣穿過經脈時,表層肌膚能見著糯動跡象。
幸虧曹雨荷已經徹底昏迷,不然就隻是開始就能痛到懷疑人生。
半個小時過去,王振才打通曹雨荷的一條腿的經脈,後背就已經熱汗淋漓。
隻見打通經脈的那條腿,淤青和紅沙交替出現,表麵流出一層漆黑的稠液,正是排出來的臟東西。
王振不由得暗暗慶幸,自從打通的百會穴之後靈力純度升了很多,這樣弄起來才不至於那麼費勁。
沒有歇息,直接開始了另一條腿的治療。
病房外,眾人等得心急可耐。
曹友朋和繆倩臉上可見的急色取悅了方美蓮,“我就說了,一個庸醫,你還指望他真能治好那個賠錢貨?癡人說夢。”
文曉龍憤憤地瞪了一眼方美蓮,可不善吵架的他也隻能這般乾瞪眼。
倒是繆倩,毫不客氣地開懟:“我說你是不是擔心真的治好了我女兒之後就不管你這個留守老人了?我告訴你,好沒好我都不會再管你,這些年你壓榨我們夫妻已經壓榨夠多了。”
“你敢!”方美蓮氣得一瞪眼,矛頭直指曹友朋,“你這個不孝子,不孝子!取這麼個毒婦回來,你是要活生生氣死我嗎?”
曹友朋毫無憐憫:“媽,我們做的已經夠多了。養你、待你好,確實是我的義務,但是不代表我要沒有下限地順從你。而且倩倩沒有養你的任何義務…”
“胡說八道,她嫁入我們家,怎麼就沒有了?我告訴你們,要是你們敢對我怎樣,我立馬就去法院告你們…”方美蓮一臉有恃無恐。
麵對這麼一個胡攪蠻纏的老人,實在是件頭痛的事。而如今曹氏兩夫妻正煩躁著,對方美蓮愈發的不客氣。
繆倩冷冷看著方美蓮:“請你去告,到時候看看法院是先判你謀財害命的罪,還是先判我們!”
“我怎麼謀財害命了?你彆胡說八道…”明顯的,方美蓮開始底氣不足。
“是嗎?”繆倩陰森森地道:“彆以為你說的那些話構不成什麼罪行,我女兒要是出任何事,你的那些話都會作為證據,然後全世界都會知道是你害的。”
“放屁,一兩句話作為證據,你當我法盲呢?”方美蓮看傻子似的看著繆倩,“我的話,最多隻能作為參考,要是真查著,還不知道是誰謀財害命呢?”
說著,方美蓮暗示性的將目光落在病房裡,她幾乎是篤定,王振就是救不回來曹雨荷了。
曹友朋和繆倩的神情瞬間變得變幻莫測,繆倩看著方美蓮眼底絲絲的得意,心裡那股無名之火瞬間飆升到了極致。
病房內,王振可沒空去管外麵的糾纏,正專注著給曹雨荷疏通剩下的經脈,還剩下最後一條。
最後一條是大腿的主脈絡,也是重中之重,剛才在另一隻腳實驗過,這隻腳倒是變得輕車熟路起來。
此刻王振的臉上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子,一滴一滴滑落,滴在病床上滲入床單中,不見蹤影。
銀針插在曹雨荷的整條腿上,如同一座銀針林子,密密麻麻,閃著寒光,光是看著也有些恐怖,幸虧這個小女孩此刻是暈過去的,否則就算不痛,看見這一幕也定然被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