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三長老也注意到他們身上的傷勢,問道:“你們身上的傷勢是怎麼來的?”
那受傷的幾位弟子,均是攥著拳頭,一臉憋屈。
“說。”三長老頓覺不妙,厲聲問道。
那幾人拱手說道:“回稟長老,我等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值錢物件,結果天地門弟子恰好出現,將我們找到的寶物全部給搶走了。”
“哼,天地門,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三長老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又對那幾位負傷的武者說道:“你們也是不爭氣,明知道對麵是天地門弟子,既然要交手,那就全力而為啊。如今落得渾身是傷,跑回來告訴我,難道要讓老夫厚著臉皮去給你們討要寶物?”
那幾位負傷弟子憋屈的低著頭,說道:“弟子不敢!日後回到宗門後,自當努力修行,再來報今日之仇。”
三長老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有這份衝勁就不錯了,去療傷吧,等朱墨指揮使回來之後,我們便要啟程返回青蓮城了。”
天水宗眾多弟子退到一旁,不在外出。
三長老無奈長歎一聲,神情滿是落寞之色。
有三長老在眾多弟子身邊,天地門的門徒還不敢囂張,可一旦發現有人落單,天地門弟子必將上前來耀武揚威。
正當這時。
遠處一群身著錦衣華服的青年男女,帶著歡快笑聲,慢慢走到三長老的麵前。
他們神情得意的看了一眼三長老背後的眾多天水宗弟子。
“天地門弟子,何衝,見過天水宗前輩。”那群天地門弟子之中,首當其衝的一位弟子,拱手說道。
林白明顯感覺到這群天地門弟子來者不善,尤其是在看見他們之後,三長老背後的那一群天水宗弟子臉上個個露出憤怒之色,恨不得要將何衝剝皮抽筋。
天水宗和天地門雖然素來不和,但三長老也沒必要和小輩們計較,便笑嗬嗬說道:“諸位後生到此,有何貴乾啊?”
那位叫何衝的武者,笑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寶盒,說道:“回稟前輩,剛才我師弟不知是天水宗弟子在手刮屍體上的寶物,故而出手阻止,冒犯衝撞了貴宗門。我知曉後,已經將他們嗬斥了一番,並且將貴宗弟子手刮的寶物奉上。”
三長老一聽,麵色便沉了下來。
手刮屍體上的寶物?這話說得就好像是天水宗弟子在撿破爛一樣。
又瞧見他們個個嬉皮笑臉,擺明是來嘲笑天水宗弟子的。
但三長老又不好動怒,還是那句話,身為前輩,怎好以大欺小。
“既然天地門的諸位師兄將寶物給你們送回來了,那便收下吧。”三長老冷哼了一聲。
眾多天水宗弟子上前,咬牙切齒地從何衝手中接過寶盒。
隨之,打開一瞧,一股惡臭撲麵而來。
寶盒裡,沒有任何寶物,反而放著一盒狗屎。
“哎呀呀,何物如此惡臭呀。”
何衝皺著眉頭,上前一瞧,驚呼道:“這這這……,前輩,在下實在是不知道貴宗弟子居然還有這等癖好?喜愛收集狗屎?”
三長老氣得臉都綠了。
眾弟子也是一臉怒氣,指著何衝怒吼起來:“士可殺不可辱!天地門弟子拿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