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劍道造詣沒想到如此之高!”
“真是沒想到天水宗氣運未消,已是將死之門,卻又得到了一位天才!”
“曾記得五千年前的李淩天,也是如此的強大啊,隻可惜,被天地門抹殺在了繈褓之中。”
五家七宗的太乙強者,都紛紛讚歎著說道。
顯然這些太乙強者,已經認可了林白的實力。
一劍誅殺十多位道神境界武者,這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到的。
五家七宗的幾位聖子,也是眼前一亮,他們似乎也沒有想到林白以重傷之軀還能爆發出如此強悍的實力。
“易鬆師兄,這個人好強啊。”天仙宗的某位弟子,低聲說道。
易鬆眼眉一挑,神情輕鬆的說道:“也不見得啊,他僅僅是出了一招而已,還看不出他的強弱。”
那位天仙宗弟子說道:“一招便殺了數十位道神武者,難道還不夠強嗎?”
易鬆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能修煉至道神境界的武者,每個人身上都有不少的寶物和保命手段!”
“說不定剛才那一劍,就是他保命之物,亦或者是某種強大的秘法呢?”
“況且,以他的實力,在天水宗內應該也算是被極其看重的武者,天水宗說不定也會給他一件保命之物!”
聽見易鬆的話,眾多天仙宗弟子回過味來,覺得易鬆說得極對。
另外一邊。
聖蓮宮一群女子鶯鶯燕燕的站在一起,瞧見林白這一劍後,這群女子不由得神情微動。
“黃師姐,這個人好厲害啊。”一位女子驚訝的說道。
聖蓮宮的聖女黃晴雲,輕輕點頭,嗓音細膩溫柔,說道:“五家七宗的弟子,都的確很有實力呢。”
那位女子極其花癡的說道:“要是我以後能嫁個這樣的夫君,那就好了。夫妻二人,一人一劍,結伴闖蕩魔界,定會留下無數佳話。”
此話一出,引起一群弟子的笑聲。
黃晴雲苦笑搖頭,說道:“你們就彆想了,像他這種實力的武者,應該是有可能角逐天水宗聖子之位的弟子。”
“像他這種身份,在天水宗內便不缺紅顏知己。”
“就算他一個也看不上,日後與他和親之人,也定是五家七宗內極為傑出的弟子,要麼就是楚國王朝的公主郡主。”
“所以,你們想要嫁一個好夫君,可還需要好好努力修行才可以呀。”
聽見黃晴雲的一席話,聖蓮宮的那群女弟子,有鶯鶯燕燕的閒聊起來。
距離聖蓮宮不遠處的一片廢墟上,一群騎在仗著翅膀的白馬上的騎兵,威風凜凜的挺立著。
這便是楚國王朝之內,赫赫有名的天馬騎兵。
隸屬於五家七宗之一“陳家”獨有。
在這群天馬騎兵之內,陳家長老和陳魚樂並肩而立。
瞧見林白的那一劍之後,陳家長老目光微微一凝,他感覺到林白那一劍之內的力量,幾乎堪稱是太乙道果之下的極致。
“嗬嗬,這一劍到是不錯,就是不知道這一劍是他保命的神通,還是他隨手施展而出的!”
陳家長老先是讚歎了一聲,隨之也如易鬆一樣,提出了質疑:“若是保命神通,有如此威能一點都不奇怪。可倘若是他隨意的一劍便有如此威能,那此人就厲害了!”
“魚樂,你覺得呢?”
陳家長老對於身邊的陳魚樂問道。
陳魚樂麵色陰翳,目光冷漠,搖頭說道:“除了抱月江畔的那位劍修之外,楚國同輩其餘劍修,我都不放在眼中。”
陳家長老苦笑連連,自從陳魚樂在桑州抱月江畔敗給那位神秘劍修之後,回到家族內,一直魂不守舍,屈辱難當。
那人,也逐漸成為了陳魚樂的心魔。
陳家長老知道,若是陳魚樂此生不將這位神秘劍修擊敗,陳魚樂的修行就算是完了。
所以這段時間,陳家也一直在尋找那位劍修的下落,那怕是通過黑暗世界,都沒有找到那位神秘劍修的任何消息。
陳魚樂抬頭望著天,目光陰冷,低聲喃喃著說道:“我已經不在是當年的我了,我的修為和劍法已經有了一個全新的進步,若是再讓我遇見你,我定會將你打敗!”
“可是……你又在何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