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知道,陳魚樂和易鬆等人喝多了,接下來說的話,恐怕是有關楚國和五家七宗的未來。
而且,他們對於五家七宗的聖子,也僅僅是在傳聞中聽到,對於五家七宗聖子聖女的實力,並不是很熟悉。
陳魚樂和易鬆等人,自然對五家七宗聖子格外熟悉,也對他們知根知底!
易鬆笑著說道:“李家聖子李沫,三歲覺醒,七歲神丹,十八歲問鼎,一百二十歲便跨入了道境……”
陳魚樂說道:“一百二十歲便跨入了道境,結果又修了四千多年,都還沒有突破太乙道果境界,這算是天才?”
“三千多年時間,李家那麼多修煉資源砸在他身上,居然一點突破的跡象都沒有。”
“真是可笑!”
易鬆一時啞口無言。
錢痕說道:“趙家聖子趙仙塗,身懷遠古神脈,強悍非凡啊。”
陳魚樂不屑的笑道:“紈絝子弟,不配與我等同席而坐!”
易鬆又說道:“那孫家呢?孫繆據說覺醒了一絲遠古神猴的血脈,領悟了許多天賦神通。”
陳魚樂冷哼一聲:“孫家?哼哼,如今的孫家,已經在也沒有他們先祖那般的傲骨了,如今的孫家,不過都是一群賣主求榮之輩而已!”
“一群苟且偷生的螻蟻!”
“若他們的先祖知曉他們是這般軟骨頭,定會死不瞑目!”
錢痕微微一笑,問道:“問天宗聖子,上官桐呢?”
陳魚樂冷哼一聲:“沽名釣譽之輩,有聖子之位,沒有聖子之力!”
“問天宗,自這一輩開始,便要走向沒落了。”
易鬆問道:“天地門聖子,柯淩呢?”
陳魚樂笑出了聲,說道:“目光短淺之輩,難成大事。”
林白聽見陳魚樂對五家七宗聖子的評價,不由得笑了笑。
五家七宗聖子,除了眼前在場的陳魚樂、易鬆、水墨丹、黃晴雲、錢痕之外,其餘聖子在陳魚樂眼中,竟都是如此不堪。
李家聖子李沫,被陳魚樂說成了一個廢物。
趙家聖子趙仙塗,更是被陳魚樂蔑視,說是紈絝子弟,都不配與他同席。
孫家聖子孫繆,陳魚樂沒有看不起他,而是看不起整個孫家,說他們是賣主求榮之輩。
問天宗聖子上官桐,乃是沽名釣譽之輩。
天地門聖子柯淩,目光短淺之輩,難成大事。
林白突然想起,五家七宗還有一個人,沒有被陳魚樂提起。
林白便笑著問道:“那枯禪宗聖子,帝無言呢?”
陳魚樂麵色微微一凝,開口說道:“帝無言,他……”
此刻。
陳韻突然開口說道:“魚樂,你喝多了。”
聽見陳韻的聲音,陳魚樂急忙收聲,笑著對林白說道:“林兄,帝無言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陳韻突然開口打斷陳魚樂,顯然是不想讓陳魚樂提起帝無言。
似乎陳韻覺得,陳魚樂評價其他五家七宗的聖子,那怕是得罪了,也無所謂。
但帝無言,在陳韻眼中似乎很特殊。
陳魚樂笑著舉起酒杯,說道:“所以,五家七宗的聖子聖女,除了在場的諸位之外,皆是一群酒囊飯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