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說到這裡,李在恩停頓了一下。
“大長老雖然支持你,但認為你拜入宗門的時間不長,雖然你的天資實力毋庸置疑,但你對宗門的忠誠度和歸屬感,卻是很低。”
“像白亦飛和李元宗等人,那一個都是拜入宗門長達數百年,而且是又大長老親自調教而出,他們對宗門的忠誠度,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可你拜入宗門的時間,太短了……”
“當然,我們也不能否定你拜入宗門三年,便已經有了對宗門的歸屬感和忠誠度。但是……時間無疑是最好的考驗和證明。”
林白微微點頭。
他大概明白大長老和李在恩叫他來是為了什麼事情了?
無疑就是要試探試探他對天水宗的忠誠度和歸屬感。
林白笑道:“大長老的顧慮是理所當然的。”
“我的確對天水宗沒有很深的感情,更談不上有什麼忠誠度和歸屬感!”
“若是有朝一日天水宗覆滅,我也會頭也不回的離開宗門。”
林白如實相告。
兩三年時間,對於普通凡間凡人而言,已經算是一段漫長的時間了。
但對於道神境界武者而言,就好比是打了一個盹。
彈指一揮間的時間。
這麼短的時間裡,天水宗又對林白沒有天大的恩情,林白怎麼可能會對天水宗有很深的忠誠度和歸屬感呢?
李在恩聽見這話,頓時心涼半截。
大長老也閉目不言,心中也是異常難受,他雖然很不喜歡林白,但他不得不承認林白是天水宗這幾千年來最優秀的一位弟子。
可偏偏是林白,對宗門一點歸屬感和忠誠度都沒有。
躲在房間裡的宗主,聽見這話,也是黯然神傷。
不過這一切都是在大長老和宗主的預料之中,他們早已經料到林白對於宗門沒有那麼深的歸屬感和忠誠度。
瞧見大長老和李在恩麵色陰沉,林白笑道:“我雖然對天水宗沒有很深的歸屬感和忠誠度,但這並不影響我為天水宗效力。”
李在恩忽然眼中一亮。
大長老皺眉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白笑道:“今日我前來,便是想要和天水宗談一場交易。”
“隻不過這場交易,二位長老恐怕是無權決定,得讓躲在屋內的那位宗主出來,才能商議妥當。”
聽見這話,大長老和李在恩齊齊回頭看向屋內。
木屋房門緊閉,沒有敞開的意思。
李在恩苦笑著問道:“何以見得宗主躲在屋內?”
林白笑道:“我不僅僅知道宗主躲在屋內,而且還知道宗主是一個女人。”
大長老問道:“為何?”
林白說道:“二位長老看來是多年不近女色了吧?”
大長老和李在恩苦笑搖頭,他們都乃是修煉幾千年的人物了,而且一心都在為宗門效力,就算偶爾有閒暇時刻,他們也會迫不及待的閉關修行,那有時間去兒女情長。
林白回頭看了一眼花穀,說道:“這花穀收拾得乾淨整潔,每一種品類的花兒,都分配妥當,每一株花兒都修剪地完美無缺,大長老和李在恩長老平日裡瑣事繁多,恐怕沒有那麼閒情雅致和耐心吧?”
“而且……這些花修剪出來的樣子,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就好像是一個小姑娘得到了自己心愛的布偶娃娃一樣,整日給樂此不疲的給他梳妝打扮。”
“像個小女孩一樣。”
聽見這話。
木屋房門被人一腳踢開,一個女子聲音憤怒傳來:“你才是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