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和楚子墨麵無表情繼續朝前走去,最終來到一間黑暗的牢房前停下。
其內關押的人,正是那位道子於笑天。
“你們這群畜生,就隻有這麼點本事嗎?”
“你們的刑法在本大爺看起來就好像是撓癢癢一樣。”
“哈哈哈。”
“有本事就殺了我,殺了我!”
道子於笑天雖然被禁錮了修為力量,鐵鉤貫穿琵琶骨掉在半空中,但依舊口中傳來咆哮和挑釁聲音。
玄武營的將士也是經過專業訓練的,麵對這些挑釁之聲置若罔聞,揮動皮鞭抽打在道子於笑天的身上。
“我們進去吧。”
林白站在牢房門前看了少許時間,輕歎一口氣,推開牢門走了進去。
說實話。
林白特彆反感這些刑法。
殺人不過頭點地。
若是對方有罪,不過一劍殺了便是。
何必要這麼去折磨他們呢?
但如今情況不同,楚國必須要有非常手段,才能對付他們。
“秦王爺,世子殿下。”
牢房內兩位玄武營的將士瞧見林白和楚子墨走進來,急忙停下手來,恭敬行禮道。
“他們招了嗎?”
楚子墨走進來後,便陰沉著臉問道。
“屬下無能,還請世子殿下恕罪。”
那兩位玄武營將士急忙告罪,說道:“任由我們施展各種手段,他們都是不招工一分一毫,若是再給我們一些時間,或許才能撬開他們的嘴巴。”
審訊,向來是一份慢工出細活的工作。
尤其是遇見那些嘴硬的人,更是需要時間去消磨他們的傲骨和耐心。
等到他們道心崩潰之時,方能讓他們說出話來。
“廢物。”
楚子墨麵露戾氣,眼角肌肉抽搐了幾下,對著這兩位玄武營將士罵了一聲。
“行了,讓他們出去吧。”
“我來試試。”
林白對楚子墨說道。
楚子墨好奇問道:“姐夫,你有辦法?”
林白苦歎道:“我這個法子施展出來,或許能撬開他們的嘴巴,但或許……這法子施展之後,他就算不死,也會淪為癡呆的模樣。”
“你們先出去吧。”
楚子墨見狀也不好再多說,吩咐玄武營將士先行離開。
“你也出去。”
林白對楚子墨說道。
“我?”楚子墨愣了一下,旋即點了點頭。
他也明白,或許接下來林白要施展的手段,不太適合在楚子墨麵前表現出來。
旋即。
楚子墨和玄武營的將士走出牢房,將法陣打開。
牢房內便隻留下林白和那位道子於笑天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