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鍋蓋,一鍋鮮美的魚湯就煮好了。
最後加入味精。
此時沈青等人也早就到了。
周楚用食盒裝好一大份魚湯。
“魚湯煮好了,你們先吃吧,我去給老師送些。”
周楚說著拎著食盒出門了。
沈青則來到廚房幫忙盛魚湯。
老頭住的地方離周楚家沒多遠。
三拐兩拐就到了。
周楚敲了敲門。
“誰呀?”
一個清麗的聲音響起。
“師母,是我,周楚。”
周楚的一聲師母讓女人心花怒放,當即打開大門。
“衡器啊,我正要做飯呢,趕緊進來,我給你們爺倆做點好吃的。”
女人殷切的揮了揮手,招呼周楚進門。
很多人講究的是過午不食。
不過老頭和周楚都不講究這些。
“師母不用麻煩了,我煮了鰣魚湯,特地給您和老師送一些。”
周楚說著指了指手上的食盒。
“算你小子有良心。”
老頭顯然也聽到了動靜,此時也來到了院子裡。
周楚留了下來,陪著老頭喝了兩杯。
“行了行了,趕緊回去吧。”
吃飽喝足後,老頭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師母,我先回去了。”
周楚起身和女人告辭。
“天黑了,你看著點路。”
女人囑咐道。
“不用擔心這小子,跟著陸家練的童子功,七八個人也近不了身,不會有事的。”
老頭嘿嘿一笑道。
周楚懶得搭理老頭,轉身離開了。
離開老頭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街道上基本上也看不到人了。
偶爾能聽到打更的叫聲。
走著走著,迎頭走過來七八個人。
為首的不是彆人,正是馮有德。
這大半個月的時間,馮家鋪子在周楚的排擠之下,那是一點生意都沒有。
馮有德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殺了周楚。
不過這畢竟是京城。
到處都是達官貴人。
馮有德沒摸清楚周楚的底細之前,不敢貿然動手。
這些天,馮有德一直在打聽周楚的底細。
當他知道周楚不過是陸家出來的一個下人的時候,再沒了顧忌。
這種人,死了也不會有人管的。
所以今晚他糾集了六七個大漢,準備把周楚殺了。
之前周楚出門的時候就被他們盯上了。
此時才準備動手。
“周掌櫃的,我說過,人狂必有禍。”
馮有德覺得勝券在握,滿臉得意。
在他看來,隻要周楚死了,他鋪子裡的生意就會好起來。
周楚看到馮有德,並不意外。
不隻是馮有德想著如何對付周楚。
周楚也想
著如何一勞永逸的解決馮有德。
畢竟馮有德這種人留著始終是個隱患。
周楚早就買通了馮有德鋪子的掌櫃,掌握了很多證據。
馮有德壞事做儘,殺人放火的事沒少做。
有些掌櫃的是知道的,隻不過那個掌櫃的沒有參與罷了。
隻是周楚這些天一直忙的抽不開身。
沒想到自己沒去招惹馮有德,馮有德反而先來招惹自己了。
“怎麼?你還敢當街殺人不成?”
周楚滿臉不屑道。
“殺了你又如何?不過是個下人出身,殺了你也沒人追究。”
馮有德一臉冷笑道。
說完這話,馮有德一揮手,示意動手。
這些人直接圍住周楚,拿出一根根木棍。
這讓周楚一愣。
不過隨即想明白了。
鐵器和刀具都是管製品。
這群烏合之眾哪能弄得到刀。
倒是高估他們了。
不過是些鄉野村夫,一點武功不會,全憑著一把子力氣。
哪裡是周楚的對手。
有句話老頭說的很對。
周楚可是純純的童子功。
一年頂得上彆人好幾年的功夫。
更何況周楚的樁功極其紮實。
即使手上沒有刀,一招一式都是勢大力沉。
這些人一個個被擊飛出去很遠。
如同被馬車撞了一般,再也起不來了。
解決了其他人,周楚饒有興致地看向馮有德。
“你。。。你要乾什麼。。。”
馮有德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周楚。
“我告訴你,這可是京城,天子腳下,你還敢當街殺人不成?”
周楚自然不會殺人。
隻是把馮有德扭送到了順天府。
至於圍攻周楚的那幾個人,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周楚一個人,也懶得去抓這些人。
“周掌櫃的,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順天府值班的衙役看到周楚滿臉笑容。
隨著這一個月沈青鋪子的營業額暴增。
周楚清楚瞞不過這些當官的。
於是乾脆讓沈青捐出兩千兩銀子給順天府修葺衙門。
名義上是修葺衙門。
但周楚清楚,這些錢,指定是被分了。
這錢當然不白花。
從那以後,衙役巡街都會來跟周楚打個招呼。
有些人看到這一幕,原本不該有的心思,直接熄火了。
“這個馮有德,殺人放火,這些都是證據。”
周楚說著從懷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證據遞給衙役。
順便還遞給了衙役二兩銀子。
馮有德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的蒼白無比,冷汗都下來了。
“得嘞,明兒一早第一個我就讓大人審他,瞧好吧。”
衙役接過證據,發現手上很沉,會心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