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一聲大哥。”
周楚略帶調侃的看著林廌說道。
“大哥,快幫我啊。”
林廌都快哭了。
“要不你替他還錢?”
那幾人顯然也不想把林廌得罪死,並沒有認死理,而是看向了周楚。
“還錢可以,不過要接著玩,我來替他和你們玩。”
周楚笑道。
幾人聽到這話,心中都是一喜。
心想這不是又來個冤大頭來送錢嗎?
“好,你說怎麼賭?”
幾人之中,為首的那個說道。
“我這邊出兩個人,你們出兩個人,玩什麼你們定,牌九吊牌麻將都可以。”
周楚無所謂道。
“那就牌九吧,輸贏快一些。”
周楚聽到這話,點了點頭,隨幾人回到了閣樓之中。
進入閣樓,周楚忍不住感慨,不愧是教坊司,整個閣樓裝修的可謂是相當有情調。
此時的閣樓裡,還有好幾個教坊司的女人。
顯然是這幾個小家夥叫的。
“你玩的挺花啊。”
周楚看著林廌,打趣道。
“沒有,都是他們叫的。”
林廌滿臉通紅道。
這種鬼話,周楚一個字都不會信的。
正所謂近朱者赤,林廌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了,以他的秉性,能忍得住誘惑才怪。
不過周楚也懶得糾結這個問題,和初六來到了牌桌前,坐了下來。
按牌九的規矩,擲骰子搶莊。
初六並沒有上來就搶莊。
老千的慣例,在牌桌上,一定要先觀察局勢,確定把所有人看透之後再出手。
否則同桌要是有其他頂級老千的話,很容易出事。
前麵幾局,周楚下的不大,輸多贏少。
初六也看明白了,剛才為首的那個,會一點皮毛千術。
用的還是最粗糙的落汗手法,就他那落汗的手法,初六都能通過他留下的標記把牌認全了。
看清楚局勢之後,初六再不留手。
僅僅用了半個時辰,周楚兩人就把這幾人贏的兜比臉還乾淨。
一旁的林廌看的一驚一乍的,以為周楚和初六隻是運氣好。
“你們還有錢沒有?沒有就散了吧。”
周楚百無聊賴道。
和王財組的賭局相比,這賭局就跟鬨著玩一樣,周楚覺得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為首的那人眼看著錢輸光了,臉色鐵青。
“你叫什麼名字?我爹是禮部侍郎廖峰,我叫廖順。”
周楚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剛才初六隱晦的提醒了自己,這家夥出千了。
出千還輸了,他肯定認為自己這邊有人出千,卻找不到任何證據。
對他而言,沒證據沒事,隻要周楚沒什麼厲害的身份,他就有的是辦法對付周楚。
“怎麼?輸不起?”
此時的林廌無比得意。
“我告訴你,彆惹我大哥,林瑤喜歡他,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汗毛,林瑤敢去你家剁了你。”
在林廌看來,周楚是為自己出頭,自然不能讓他為自己承受這無妄之災,隻好扯一下林瑤的大旗。
廖順一聽林瑤的名字,臉都白了。
林瑤和林廌相比,要安分的多,不會像林廌這麼頑劣不堪。
但一旦得罪林瑤,她能做出來的事,那都是超出想象的。
前段時間有個不起眼的家夥不小心得罪了這位大小姐,林瑤愣是追到他家裡,把他的腿打斷了。
事後那一家人還得帶著被打斷腿的家夥,備上厚禮,去公主府賠罪。
這樣的例子,可不止一個。
對於林廌,廖順等人不過是想坑他的錢,卻從未真正的怕過他。
但林瑤不同。
給廖順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得罪這位姑奶奶。